祁慕然还没反省完，嘴就不受自己控制地问出
下
句更离谱
话，“那你会有反应吗？”
这回季染风也沉默，他看着祁慕然眼神有点诡异，半晌才回答道，“当然不会，你想什
呢。”
祁慕然语气艰涩，“
是说，你跟，，嗯，就是那个……”
难不成季染风是个圣人？他才二十岁好不好。
季染风：……
“好吧，这就是天赋问题。”季染风松开他手，“那就多练吧，再练几遍。”
祁慕然心忽然静下来，所有亲密接触都变成工作需要，他凝神去想剧本上内容，男女主角故事与情感历程，让自己沉浸在故事里，被季染风引导着多试几遍之后，果然变得好许多。
重头戏还是吻戏。
要画面好看，还要升华人物情感，总不能随随便便加个吻戏进去，就为给剧增加点热度和收视率，郁华不是这种导演，而如果剧情设定有问题话，季染风也会提意见。
祁慕然盯着季染风，在即将要亲上去之前忽然说，“你以前跟别人拍过吻戏吗？”
，他手指有些长，轻轻松松将祁慕然手腕环住，指腹贴着皮肤缓缓用力，“你得克服这点。”
“嗯。”祁慕然还是有点没底，“万表现不好怎办？”
“与其现在担心，不如提前把这段练得自己觉得没有问题，这样明天到片场，就算再紧张，也不会太影响发挥。”季染风掀起眼皮看他，“这是你第部戏。”
“……很想你交出份满意答卷。”季染风嗓音很平缓，眸光温柔，定定看着祁慕然，“你也不想自己拍几个月，等到播出时候各种不满意，想要重拍遍吧？”
祁慕然与他对视，眉眼间浮起些倔强，“当然不想。”
这下足足有五分钟，他都没有开口说话。
祁慕然也觉得尴尬，他甚至躲开季染风目光，怕在那眼神里看见任何有关于‘其实你是个变态吧’信息，但他又实在好奇，如果现在不问，估计直到杀青，都不会有这样
季染风有点无语道，“……之前好像跟你说过吧？没有。”
祁慕然：“次都没有？”
“有借位，算吗？”季染风表情很无辜。
祁慕然干涩道，“不算……吧……”
他问这个干什？
“那就先别想其他事情，好好练。”季染风很客观评价道，“你知道你现在还差点吧？”
祁慕然苦笑，“这是差点吗？”
“你没有经验，紧张很正常。”季染风换种方式安慰他，“就像你第次站在舞台上跳舞，是不是也会紧张？”
“不会啊。”祁慕然理所当然，“为什会紧张？当时solo超常发挥，battle还拿第。”
季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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