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
。
他想说
不是这个。
但心里还生着气，觉得季染风确过分，将那些他难以宣之于口，却从未放弃过表达感情踩在脚底，当做个可以被利用东西。
“抱歉。”季染风语气像是在哄人，“今天情况有点特殊，片场来媒体，还有那些代拍……她们不定都是你粉丝，如果NG次数过多话，可能会在网上乱写稿子。”
他又凑近些，手指搭上祁慕然手腕，动作温柔，“而且你对自己要求那
高，直找不到感
就算这部作品再好，故事再打动人，季染风身上都不可控制地套上些跟祁慕然有关词和暧昧想象，而他们之间联系也因此永远无法斩断。
这场吻戏，其实不应该拍。
又或者说，季染风应该拒绝。
就算对整个剧情和故事都有所帮助，或者能更加饱满情感，季染风都有拒绝权利，毕竟作为反串那方，他要考虑东西更多。
祁慕然正愣愣想着这场舆论风,bao给季染风带来所有影响时，房间门被人刷开，对方轻手轻脚，似乎在顾虑着什，有可能是怕吵到自己，也有可能是怕在正在生气某人头上再添把火。
，和流量舞担top祁慕然，吻，戏。
祁慕然两眼黑。
这什操作啊？
昨天才剧宣好不好？第二天就爆出吻戏是搞什，就像是在自炒样，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来。
更何况他们本身争议就足够大。
季染风看见祁慕然坐在床上动不动地模样，先是愣愣，才开口道，“
有话要跟你说。”
祁慕然抬眼看他，语气算不上太好，但也没有很强硬，“什？”
“白天在片场事情……来跟你道个歉。”季染风在床沿坐下，身体微微前倾靠向他，神情很诚恳，与那个冷漠季演员判若两人，“确是故意激你，说那些话，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祁慕然皱起眉，“为什？”
他将手机翻过来，不着痕迹地锁屏，不让季染风看见上面内容，“那些话真不算好听，就算是用来激，也让觉得……其实屁都不是。”
而季染风反串加实际是男男吻戏看点足够养活全网营销号。
那秒钟，祁慕然想到很多东西，包括他们后面拍摄时可能会遇见麻烦，审片严格，以及舆论影响。
从前季染风身上只有光环。
那些赞美之词是他在踏入这行之前想都不敢想，季染风不仅有背景，还有能力，所有合作过导演无不夸他好，就像是老天追着赏饭吃样，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而现在这番闹剧景象，总让祁慕然有种自己将他拉下神坛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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