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就像是那只布偶。
生气
时候瞪圆
眼睛，被自己折腾头发乱蓬蓬，警惕地抱住自己，生怕下
秒被推开。
季染风向前凑近点，近到祁慕然能看见对方根根分明睫毛，他语调温柔，“在你进剧组之前，
跟导演请个假去看你。”
“……”祁慕然别过脸，面上有不自然潮红，“就天，见什
见。”
季染风略微夸张呵声，“祁慕然，得到就不想要是吧？”
说话间，原先淡淡气味就变得明显起来。
让人心软，想要回应他。
季染风感觉自己有些出不来。
与戏无关，而是在剧组里与祁慕然相处所有细节，总在无数个他按部就班工作时瞬间冒出来。
当然，季染风还是最喜欢看他表达占有欲时候。
这是他真实想法。
不带任何掩饰和伪装，季染风就这原原本本表达给对方。
之前在剧组每天见面，休息时间也都凑在起，季染风早就习惯身边祁慕然，习惯他拎着古装衣摆边嚷着热边往房车方向奔，习惯他靠在自己身边，眼皮耷拉下去好几回，睡前看剧本快要脱手。
他也习惯对方气味和温度。
似乎是某款衣物柔顺剂香味，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冬日午后在柔软毛衣上镀层金色。
“！”祁慕然拍桌子，佯怒道，“还没有得到！！”他似乎是有点不服气，“你都没说过对有意思！”
季染风立马反驳，“记得说过。”
“你明明说是好像。”祁慕然瞥他眼，“谁知道这个好像到底是真假，也有可能是错觉而已。”
季染风不着痕迹地弯唇角，“那你想听什？”
祁慕然眼神乱飘，“就比如，你特别喜欢啊，离什事
像是护着食物猎豹，眼神警惕，浑身绷紧着，随时能在觊觎人身上咬下块肉来。
他因为占有欲失控时候，总喜欢让季染风跟着他起疼，什方式都可以，只要是用疼痛来强调纯在感。
咬他，勒他，死死抱住他，故意不叫名字而是喊姐姐。
……太可爱。
季染风妈妈养只猫，布偶，脾气非常好，也很黏人，忙起来时候没办法，轻轻把它推开，对方就会生气，假装来咬季染风手臂，却不会用力咬下去。
祁慕然体温略微偏低，哪怕是这热夏天，碰到对方手臂仍旧是温凉触感。
时间会培养习惯，也会将习惯剥离。
这是季染风进组第二十天。
他仍旧很想在片场看见这个人。
拢拢散落在肩头假发，松松束起，边看手机边贴到自己身边来，喜欢自言自语，也不知道看见什就傻乐，靠得更近，手掌垫着下巴压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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