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应着他,很温柔语气,与凶狠动作判若两人,仰头去亲吻祁慕然被泪水黏成簇簇睫毛。
“如果你敢……”他喘着气,话说不完整,“就咬死你。”
季染风轻轻笑,“好。”
他扶着祁慕然,眷恋地去碰对方鼻尖,惯用那套又拿出来,撒娇似说,“怕疼……”
“所以,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手指,嘴唇贴在戒指上,缓慢地蹭两下。
再抬头看他,额前微湿发,覆着水光眸,嘴唇有些肿,低声喊他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好像这场雨下得更凶,随时都能撞破玻璃闯进来似,雷声也在帮忙助威,仿佛天地快要塌陷,他无处可逃,唯有抱紧对方,才能寻求到丝安全感。
玻璃上覆盖雾气,不断往下淌,留下道道水痕,像祁慕然从眼尾滑到太阳穴生理盐水,整个人都乱糟糟,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
季染风想让他休息,祁慕然不愿意,这世界末日般天气,最好用来疯场,自己主动坐上去,慢吞吞提腰,盯着靠在床头人,头发全拢在脑后,双眼胶在自己身上。
祁慕然反手去握他手指,扣在起,戒指硌着指根,有些疼,但他没有任何要松开意思,反而用力去攥紧对方。
他们俩开始就用这种相处方式,用疼痛来提醒些东西,开始是管束自己不要太动心,后来,又想让对方感觉到自己感情,而现在,用来表达爱意。
疼痛才真实,祁慕然信奉这套歪理。
而季染风,也愿意跟着他起胡闹。
“季染风……”他嗓音有些抖,羽毛似飘下来,落在季染风胸口,温热气息此时变得格外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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