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草草地与母亲道晚安,径直走进自己房间,看起来并没有谈论伤口心情。
直到第二天,盛小月从贺霄那里得知昨晚发生事。
她忧心忡忡地敲响儿子房门:“叫医生来,让他给你看看手好不好?”
贺桥打开门,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回绝道:“小池已经帮处理过,只是小伤。”
“都忘,小池也是医生。”盛小月稍稍放下心来,趁这个机会问道,“昨天小池没受伤吧?听说他也动手是不是?”
“也不知道你会跟他动手。”池雪焰语气随意,“那们算是扯平?”
听着他轻松口吻,贺桥沉默会儿,立在车旁边轻声问:“你介意拿这件事借题发挥?”
这个问题让池雪焰笑起来。
他看着贺桥被包裹得很严实右手,真心实意地感慨道:“你应该要有段时间不能剥坚果。”
除幼年时会给他剥糖炒栗子父母,贺桥是第个这样做人。
新哲东西自然也是。
他正在将那些以宠爱为名馈赠,借别人手,不动声色地换成来日或许能握在手中武器。
池雪焰不再问,专心注视着前方道路,眸中落满斑斓夜灯。
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个贺桥分明比他更有反派气质。
火焰红跑车在别墅外停下。
“他没事。”
“没事就好。”说着,盛小月漂亮眸子里浮现出层怒气,“已经跟你爸说,那小子真是乱来,亏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妈,这样没有用。”贺桥打断母亲天真话语,苦笑声,“如果只是你们帮教训他,点意义也没有。”
盛小月茫然地抬头,看着似乎在夜之间成熟许多儿子。
“在他们眼里,是贺淮礼儿子,是贺霄弟弟,唯独不是贺桥。”他声音里带着沉郁
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那种醇厚馥郁香气。
“记得叫人来取车。”池雪焰重新发动跑车,朝他挥挥手,语气愉悦地道别,“玩得开心。”
贺桥静静地目送他远去。
他走进家门后,最先听见就是盛小月惊呼:“哎,你手怎!在哪受伤?”
“小伤,没什事。”他没什表情地摇摇头,“不小心弄。”
池雪焰熄火,侧眸问他:“照理来说,是不是该送你进去,再跟叔叔阿姨解释下事情经过?”
“很晚,你开着它回去休息吧。”贺桥摇摇头,“会解释。”
池雪焰猜到他大概已经有方案,便不再坚持。
贺桥用左手推开门,正要下车时,动作微微停顿,回眸看向他。
“知道他会带陈新哲来。”贺桥诚实地开口,似乎在道歉,“但不知道他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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