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海鲜哥哥大气,索性把
“两毛钱斤。”国字脸哥哥说着。
田瑞道:“包多少钱?”
国字脸吞咽下口水,道:“可不光这些,车上还有呢,共两千斤。”他今天直没开张,好不容易碰见个买茬,开口就是全包,他都反应不过来。
旁边看热闹那些菜贩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就说多少钱就完。”就这脑子,点不会顺杆爬,还学人出来做生意呢。
他道:“你要是全要,就毛五斤。”这年头人实在,他现在也不好卖,能卖就行。第次搞这个没赚到钱,但也涨不少见识。
里凑笔钱倒腾货。听沿海亲戚们说他们当地最爱吃蚝肉,不光是煲汤,炖菜,清蒸顿顿离不开。内陆地区没吃过,他们正好可以做笔生意。进两千斤货打算运到省城,谁知路上那多人缺德往路上撒钉子,车坏到半路。
只好停下来修理,海鲜这东西不能久放,要是坏那就血本无归,国字脸个哥哥当机立断拿出来卖。
但他们就是个县里,这东西都没见过,不知道怎吃,谁肯花大价钱买它。来这边卖足足有个小时,斤都没卖出去,兄弟俩都急,可是修车没有三天好不。三天不卖出去这些生蚝就完。
田瑞道:“能开个看看?”
周围人看田瑞开口,都道他们兄弟俩有造化。兄弟俩虽然不知道田瑞是谁,可是看大家对他态度,答应:“嗯。”随后掏出个小刀递给田瑞,开生蚝是个技术活,要先钻进生蚝缝隙,割断里面筋膜,再把刀刃竖起来,撬开口子之后用力掰。
他弟弟急。他们当时进货价格是毛二,但来回路费,租车钱,油钱都没算呢,毛五卖根本不赚钱:“哥……”他说着。
旁边菜贩子忙拉住他弟弟,道:“你学着点你哥,多沉着,卖总比砸手里好吧。”
他弟弟这才不说话。
田瑞道:“泡称。”周围这些菜贩子都是搞批发。家里都有大称,把东西抬上去就行。
他们路上跑几天,海鲜蒸发些水分,反倒不足两千斤,差不多是千八百九十多斤。周围有扒拉算盘,算,光这些就要花掉两百八十三块五。
这兄弟俩进都是特大号生蚝,想要开是非常费力,本来还想帮忙,谁知道还没等他们开口,就瞧着田瑞已经打开个。
果然好生蚝,里面肉都肥嘟嘟。
生蚝非常鲜美,通体没有不能吃地方,做菜提鲜蚝油就是从生蚝里做出来。
他们是在内陆,能吃到海鲜就是鱼和虾。其他概没有。这生蚝用蒸锅弄上之后蘸蒜蓉酱汁巨好吃,而且还滋补。
田瑞道:“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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