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啊,他是拿要自己看。”杨跃道。
“来。”阮包子不知从哪儿取枚药丸递给他。
杨跃以为是糖丸,接过来便含在嘴里,结果尝发现味道不大对劲。
“什东西?”杨跃拧眉问道。
“清心去火丸,给你去去火。”阮包子道。
“杨跃昨晚没来找吧?”池敬遥问道。
“俩回来时候也挺晚,章大夫说你睡,杨跃就没进来,怕吵着你。”阮包子道。
池敬遥闻言笑道:“他这人看着五大三粗,实际上心还是挺细。”
“心细不细不好说,反正看着挺闲。”阮包子说着拿出个纸包打开给池敬遥看,便见里头都是剥好松子,足足大捧。
“他倒是有心,这多松子剥出来可不容易。”池敬遥道。
俩人回到大营之后,裴野没有亲自将池敬遥送回小院,而是让裴青走趟,顺便将那四个细作起带走。
池敬遥回去时候,阮包子正帮猴子大佬梳毛呢。
大佬昨晚没见到池敬遥,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吱吱”两声从阮包子身上下来,蹿到池敬遥怀里。
“说来也奇怪,它平日里明明跟挺亲,但是天黑见不着你就生气。”阮包子笑道:“它这脾气闹起来时候,倒是和秋天有点像。那家伙也是,白天怎带着都行,晚上就得找婶,真是孩子离不娘亲。”
池敬遥:……
杨跃闻言想将嘴里药丸吐,阮包子见状伸手在他嘴上捂,道:“别浪费。”
“哎,这味儿真怪。”杨跃叹口气,皱着眉头将那药丸吞下去。
“本来也不爱看
“都快吃腻,不要他还非塞给。”阮包子说着捏几粒松子喂给大佬。
两人说话间,便听到屋外传来杨跃动静。
紧接着传来声重重敲门声,池敬遥刚应声,话音还没落呢,他就风风火火地进来。
“气死!”杨跃屁股坐在阮包子榻边,道:“昨日和包子起去逛书肆,买几本话本,本来说想送给你解闷呢,结果杨将军也不知抽什风,来房里趟将新买话本股脑都给拿走。”他如今倒是长记性,在外人面前也不管杨城叫爹,并称呼杨将军。
池敬遥问道:“他不让你看话本?”
这话怎听着怪怪?
“哈哈,别说,这猴子你从小养到大,说不定在他眼里真是将你当成娘亲。”阮包子笑道。
“为什不是将当做爹爹?”池敬遥问道。
阮包子道:“因为它是猴子啊,它又分不清你是男是女,你直养着它,它肯定就会将你当成娘亲。反正没听说过小孩天黑找爹爹,都是找娘亲。”
池敬遥想想,觉得这话似乎也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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