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委屈巴巴地抱着大佬回住处,进门却见屋内多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块木头二哥……
“二哥,你……”少年怔,问道:“你不是走吗?”
裴野道:“你在这里,怎可能提前回去?”
池敬遥闻言便想起来,上次裴野问他要不
当然,他这是跟裴野学,今日打算原封不动还给裴野。
但他在人群中,并没有看到裴野影子。
杨城和杨跃都远远朝他打过招呼,唯独裴野直没见踪影。
“你没跟他说会来送他,所以他没来凑热闹。”阮包子道。
池敬遥想起昨天裴野跟他说不要来,只当对方说是醉话,没想到竟是真。
“别去……不用去……”裴野说着伸手揽住少年,而后脑袋沉,直接趴在对方肩膀上睡过去。裴野身量挺拔,这靠,池敬遥险些没站稳。
不远处裴青见状忙快步过来,将裴野搀住。
“弄点醒酒汤给他喝吧,不然明天该头疼。”池敬遥道。
“池大夫放心吧。”裴青忙道。
他说罢又叫个士兵过来,合力将裴野搀回去。
。
他现在有点体会到裴野从前面对他时心情。
那时裴野,肯定比他更难过,因为对方当时并不知道他心意如何……
此时,远处裴野突然看到他,当即便大步朝他走过来。
看得出裴野确实喝不少,走路时脚步都有些打飘,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平衡,尽量让自己“稳稳当当”走到池敬遥面前。
“走吧。”池敬遥随手将那束野花送个人,便跟着阮包子起回去。
阮包子看出来他不大高兴,只当他是舍不得裴野,便安慰他几句。
回去之后,池敬遥越想越委屈,甚至有点生裴野气。
他气裴野为什那冷静克制,说不让他送,就真连看都不去看眼。
他二哥难道真是块木头吗?
次日,杨城带着祁州营各部回边城。
池敬遥和阮包子抱着大佬跟着送行人起去道别。
依着大渝习俗,各部回朝时会派些将领和士兵与留守人或当地协同作战过各营道别。当然那仪式很简单,只是象征性地喝两口酒,再带上些道别人送东西便可。
池敬遥来路上,特意在路边摘束野花,想送给裴野。
他想告诉对方,等这束花枯时候,他就能回边城大营。
“天都快黑……怎又出来?”裴野问道。
“想来看看你。”池敬遥道。
裴野闻言目光都变得柔和许多,他背对着众人,拉起少年手。
“你不是来……反悔吧?”裴野问道。
池敬遥见他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懒得跟他废话,道:“明日去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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