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遥对此事并没什特别情绪。
因为没有多想,所以他也没留意到裴野发生什。
直到后来阮包子朝他提起,说裴野今日似乎是发火。
“好像是在怪守门士兵将中都营人放进来。”阮包子道:“裴将军将外头看守都换成自己人,往后中都营人再想进来,恐怕是难。”
池敬遥闻言心情十分复杂。
“两日之后就走。”俞将军又朝池敬遥道:“这些东西都是那个质子托带给池大夫。”
“什意思?这些东西是给?”池敬遥惊讶道。
俞将军道:“那日你去帮他施针之后,他生大概不到小半个时辰闷气,后来便主动要吃喝。自那之后,他人都老实不少,再也没出过什幺蛾子。”
“他竟这听话?”池敬遥惊讶道。
“他还让务必给池大夫带几句话。他说此番离开陈国,他心中愤懑不已,但是那日得池大夫点拨,突然想通。”俞将军道:“他说往后要学会既来之则安之心境,绝不辜负池大夫心意。”
让那传话士兵带回来几粒药丸。
“池大夫说着药丸也有开胃功效,若是陈国那位四殿下还要绝食,就将这药丸想办法骗他服下,如此便能解决问题。”那士兵道。
裴野闻言心情大好,当即便吩咐人送客。
中都营那个传话人大概是感受到裴野敌意,出伤兵营就溜烟跑。
原以为事情到这里,总该结束吧?
他实在是没想到,裴野竟会对这件事情有这大反应。
若非阮包子朝他提醒,他说不定还被蒙在鼓里呢。
“二哥,你是不是生气?”待裴野回来之后,少年朝他问道。
“没
裴野闻言拧拧眉,看向池敬遥,问道:“你什心意?”
“这孩子自己想得开,还真和没什关系。”池敬遥忙道。
“东西和话都带到,这就先告辞。”俞将军说着朝两人行个礼。
“俞将军,劳烦你将东西拿回去吧,无功不受禄。”池敬遥道:“与他相识才这几日,实在谈不上开导,况且那日使那个法子,也带着点逗他玩儿意思,没想到他自己竟是悟。”
俞将军闻言还想再劝,却被裴野直接撵走。
没想到,此事远远没完……
到第三日,俞将军甚至又亲自跑趟伤兵营,还带着不少礼物。
昨日他没有亲自来,找个手下过来传话,对方回去之后说被裴野吓到。
今日没法子,为不让陈国那个质子继续闹继续发疯,他只能答应亲自过来趟,省得换个人来又被裴野吓回去。
“不是说那个质子早就该启程吗?如今到底是走还是不走?”裴野不耐烦地朝俞将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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