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里不高兴,留你这乖徒弟和那小大夫在宫里住几日,拿他们撒撒气。”皇帝道。
“这不合规矩吧?他俩素来行事轻浮,只怕冲撞陛下。”杨城忙道。
“什规矩不规矩?让他住前头,又不是住后宫里。”皇帝道:“人都病成这样,难不成连夜让人抬出去?”
杨城忙道:“臣可以在这儿守着,等人醒亲自送回去便是。”
“也是,人病成这样也不好难为他。”皇帝又想想,道:“人你先带回去吧,过几日等那小大夫病好,朕亲自犒赏你们几个去东郊园子里小住几日,正好陪朕赏赏秋景。”
皇帝说着冷笑声,道:“原来是有这出?”
“年轻人嘛……同经历生死,难免看得开些。”杨城道。
“跟你当年样,不愿来京城,好像朕就定会难为你们似。”皇帝说着叹口气。
“大渝是陛下江山,咱们在哪儿都是为陛下尽忠。”杨城道。
皇帝有些无奈地道:“老小没个省心,还有你家里那个公子,怎就不敢带过来让朕瞧瞧?朕宝贝女儿,还能配不上你儿子不成?”
。
皇帝看到这幕,微微拧拧眉,意味深长地看杨城眼。
杨城依旧是那副表情,冲他无声笑,什也没说。
“池大夫娶是裴家姑娘啊?”两人从偏殿出来之后,皇帝又朝杨城问道。
“是裴家……”杨城忙道。
杨城闻言暗暗叫苦,但他心知再多说无益,只得朝皇帝谢恩。
当晚,池敬遥昏迷将近个时辰才醒。
李太医又为诊脉,见他身上红疹已经消些许,呼吸也顺畅,
“是臣家里那臭小子太愚钝,配不上公主殿下,臣不想让他来给陛下添堵。”杨城赔着笑道。
“朕女儿国色天香,不愁找不到好郎君。”皇帝想想,道:“朕瞧着裴野就不错。”
“陛下!”杨城怔,当即便收敛笑意单膝跪下。
皇帝见状叹口气,开口道:“瞧给你吓得……快起来,给人瞧见又不知该如何编排?”
杨城闻言忙起身,冲皇帝嘿嘿笑。
“裴家什?”皇帝挑挑眉,问道。
“呵呵,陛下英明,何苦再为难臣?”杨城赔着笑道。
皇帝看着眼前夜色,淡淡道:“怪不得今日述职,朕问裴野要不要留在京城任职,他想也没想便说要回祁州营。朕同他说,以他战功,足可以做军主帅,但祁州营已经有你。你猜他怎说?”
“他不介意继续给做副手?”杨城问道。
“嗯。”皇帝道:“当时朕还觉得纳闷,心道你们祁州营人都是怎回事,个个都不想留在京城。池大夫也是,太医院那想留他,听说他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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