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也是看对眼
。”裴野道。
裴父沉默半晌，没有答话，而是走在裴野前头。
裴野拧拧眉，跟在裴父身后，没再说什
。
直到父子俩到家门口，裴父才顿住脚步。
他没有看裴野，只是沉声问道：“你当真喜欢那姑娘？”
“他救过
命。”裴野道：“若是没有他，您就见不到。”
“老二，爹
直没问你……你年纪也不小，怎就不想成家呢？”裴父问道。
裴野闻言怔，道：“也不是不想。”
“那就是想？”裴父问道：“你是不是在边城，有看中人啊？”
裴父说着拍拍裴野肩膀道：“阿遥比你还小呢，都成婚。你这个做二哥，若是有看中人，尽管跟爹说，没什不好意思。”
裴野稍稍喝些酒，没到醉程度，但隐约有点酒意。
后来觉得脑袋有些沉，便回去睡个午觉。
另边，裴野跟着裴父，在外头直待到入夜才回来。
村子里有老规矩，快过年族里男丁要起祭祖，仪式过后少不得还得聚聚，这来二去，便折腾足足日工夫。
裴原黄昏时便先回家，怕家里担心要回去说声。
裴野如今作为裴家最有出息儿郎，今日就是全村焦点，众人自然不会轻易放他走。
裴父闻言这才转头看眼裴野，良久，他沉声道：“那这个情是得还，你若是真想好，和你娘不会拦着。”
裴野闻言略有些惊讶，半晌后他又道：“并非是因为这个才想与他成婚。”
“那是为什？”裴父问道。
“爹。”裴野问道：“您与娘为什成婚？”
“这个……”裴父挠挠头道：“就是看对眼呗。”
他闻言犹豫瞬，便道：“确实有想成婚人，直不说是怕爹不答应。”
“这有啥不答应？咱们也不图什门第出身，咱自己就是庄户人家，没那多规矩。”裴父道：“只要是你喜欢，和你娘不会多说什。”
裴野顿住脚步，借着夜色看向裴父，道：“若是与他成婚，没法有子嗣。”
“为什？”裴父怔，问道：“是……有什隐疾？”
“原因不重要。”裴野道：“若是如此，您会答应吗？”
直到天都黑透，父子俩才带着酒气从村长家出来。
“裴青跟着你倒是不错，你们也算是堂兄弟，往后在军中也要好好照应着。”回去路上，裴父朝裴野道。
裴野闻言便应声。
“对，裴青昨日定亲事，说是县城哪户人家，也没记住。”裴父道：“你叔可高兴坏，儿子立战功回来，如今儿媳妇也有。”
“嗯。”裴野淡淡道：“改日去给他送份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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