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就此完结,便作孤鬼。辗转风尘,或许是因她前世便是这个营生,想活遭她活法,瞧瞧她心里揣着个人左右逢源时,是怎样寂寥滋味。又或者——可以在人来人往仙乐斯,撞见她呢?”
她最后望着李十莞尔笑:“你耳朵,和手握杯盏动作,三分像她。”
李十指头抬起,不自觉地将酒杯放开。
更声敲得梆梆响,店老板仍旧揣着袖子在柜台后打盹儿,灯芯烧得太长,软趴趴地倒在煤油里,无力支撑漫漫长夜。
故事讲完,芸娘抬手碰碰腕上红线,同李十说:“言已尽,该告辞。”
李十回神,轻声道歉,将尾指红绳解开,自芸娘手腕处收回。芸娘望着她袭动作做完,松散筋骨样偏头揉揉脖子,悠悠站起身打个招呼,便踏着高跟鞋步三摇地往外走。
她动作同出现在仙乐斯时样,步履生烟百媚生,令人神思款动心旌摇曳。
李十埋头双手捧着酒杯,不晓得在思索什,蓦地,袖口被宋十九拉,她抬头,见宋十九略眯双眼望着芸娘背影,带着晦涩探究。
李十循着看过去。
跨过门槛芸娘被裁剪精良旗袍包裹着腰身,玉腿纤长双足纤纤,旗袍下摆处却微风动,条乌青略微透明蛇尾,自门槛上扫,又极快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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