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他个人。”探子道。
那人闻言顿时脸疑惑,显然猜不透余舟这遭是在做什。
“要不,干脆将他绑来问问。”探子道。
“蠢.货。”那人骂句,道:“那日你们刚给他下药塞到裴斯远房里,转天裴斯远就挑他做起居郎,你觉得这是偶然吗?还把人绑,也不知道动动你脑子!”
探子忙道:“大人意思是裴斯远是故意?若他知道那晚人是余舟,为何不直接将人绑审问,反倒把他调到御前伺候?”
“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探子又道:“不过今日余承闻出户部衙门之后,直没有回家,在角门外等小半个时辰,直接到余舟才打道回府。”
那人冷哼声,道:“余舟那小子没什心眼,余承闻又不是傻子,他那儿子平平无奇,夜之间官升数级去御前伺候,他但凡有点脑子也该知道这里头不大对劲。”
言外之意,余承闻放心不下过去等着余舟,也算是人之常情。
“余承闻会不会已经知道那晚事情?”探子问道。
“不会。”那人道:“余承闻在官场这多年,以他惯会趋利避害作风,若是知道自家儿子沾上裴斯远,就算是打断腿将人留在家里,也不会再让他进宫。”
着庄舍人那意思,他最好连皇帝晚膳吃什,夜里见过什人都记着才好。
不过皇帝说让他不必跟着去寝宫,余舟可没那大胆子非要跟着。
况且,在御书房里他“承受”也不少……
想到今日屏风后那动静,余舟不由又有些尴尬。
余家马车缓缓驶离。
“因为裴斯远有脑子,不像你这蠢。”那人瞪眼探子,道:“余舟既是被送到他房里,摆明就是个随手拉来倒霉鬼,不可能是咱们人。裴斯远审问他能问出个什?”
“那他……这大费周折将人调到御前又是为何?”探子不解
显然余舟并未将那晚事情告诉余承闻。
毕竟这又不是什光彩事情,换谁都不会乐意声张。
“还有别吗?”那人又问道。
“还有事,今日余舟曾在御书房偷偷出来过次,看上去似乎挺着急。”探子又道:“但不知为何,他火急火燎跑到宫门口,竟又折返回去。”
那人怔,问道:“可是见什人?”
街对面某个角落里,个人影闪而过,隐入巷口。
“如何?”
京城某处宅子书房里,个略带沧桑声音问道。
“回大人,余舟从宫里出来时看着切如常,看不出有什异样,既不像是受过责难,也不像是挨过训斥。”探子道。
“也就是说,裴斯远调他去御前,竟当真只是做起居郎?”那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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