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数日,裴斯远每隔日便会带着余舟来次寻欢楼。
余舟开始有点抗拒,日子久也就认命。
主要是裴斯远早晚都会带他去对街酒楼吃饭,余舟渐渐便“
“没有。”余舟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说话。
裴斯远看着他背影片刻,语气有些做作地道:“陛下今晚……召幸柳妃,心里难受。”
余舟闻言又看向他,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不安慰下吗?”裴斯远问道。
“你看开点吧。”余舟道。
“那把刀是先帝找大渊朝最好铸刀师傅铸,是对方生前铸最后把刀。”裴斯远道:“先帝曾经用那把刀上阵杀过敌,后来又将刀赐给陛下。对于陛下来说,这把刀意义非凡,见到他就像见到先帝样。”
余舟闻言顿时有些瞠目结舌,暗道这样东西你都敢要,确不是般人。
“你要是喜欢,回头赢来送给你。”裴斯远道。
“不不不,不配。”余舟忙道。
开玩笑,这刀真搁他手里,他还怕烫呢,躲都来不及。
住店该如何检查房间里是否有异样。”他说着走到榻边坐下,道:“至于这里,这段时间应该是安全,他们又不是傻子,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你既然懂毒,上次为什会中招?”余舟不解道。
“这个嘛……”裴斯远想想,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余舟估摸着他也不可能将实话告诉自己。
“没有下毒话,会不会有……”余舟说着指指耳朵,那意思他们在暖阁里都能偷听别人,这里说不定也会被人偷听。
“来点实际安慰行吗?”裴斯远问道。
余舟想想,伸手在他胳膊上拍拍。
裴斯远:……
这就叫实际?
他盯着余舟看会儿,强行将心底某些乱七八糟情绪压下,没再多说什。
裴斯远这也太任性,从皇帝那里弄来把宝刀,转手送谁,谁就等于和皇帝结下梁子。
他余舟再傻,也不敢凑这个热闹啊。
裴斯远不知想到什,神情略微有些愣怔。
余舟甚少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裴斯远骤然收敛情绪,问道:“你这是在关心吗?”
“耳力极好,方圆数丈之内,只要对方能听到说话,就能觉察对方呼吸。”裴斯远道:“不仅如此,还有过目不忘本事。”
余舟闻言颇为惊讶,是以并未多想,只忍不住感慨到,原来书里说内力好人能听到别人呼吸是真,太神奇。
“今晚将事情都告诉他们。”余舟道。
“他们有何反应?”裴斯远问道。
“都说想要那把刀。”余舟道:“那把刀真那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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