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东西寻
“不好说能抓多少，还要看找出来
证据。”裴斯远道。
“不过就算有人跑
，但事情闹得这
大，
时半会儿他们也不敢再卖那种药吧？”余舟问道。
“嗯。”裴斯远道：“如今京城药材都被严格管控，东郊药田不日也会被处理掉，只留出医馆里常备分量。”
余舟想想，问道：“那京城之外呢？”
“这
倒是没顾上想。”裴斯远道：“你倒是提醒。”
裴斯远抬手在他唇边轻轻抹，帮他抹掉星油渍。
“会儿陪回京城吧。”裴斯远道。
“不是要明天再回去吗？”余舟问道。
“接下来陛下约莫就是和那些学子谈文论道，或者作作诗，你对这些还有兴趣？”裴斯远问道。
“不懂这些。”余舟边吃着手里烤肉边道。
斯远道。
他说着像模像样地往肉上撒些佐料，道：“他们给陛下弄肉，不敢弄得太过火，佐料也不敢多加，没味儿。给你弄，肯定比他们弄好吃。”
余舟吞吞口水道：“你将来要是不在宫里当差，可以去路边烤串啊。”
“行啊，到时候你给打下手，拿个布袋在旁边帮收银子。”裴斯远道：“挣到钱咱们对半分。”
“那不公平，又帮不上大忙。”余舟道。
这种药物很容易诱惑人，若是要限制药材买卖，就必须在整个大渊朝境内都限制，否则难保它不会在京城之外流通。
“你果真是福星，总是能下子想到想不到地方去。”裴斯远道。
“不说你早晚也能想到。”余舟道。
两人前后进寻欢楼，便见昔日热闹大厅，这会儿冷冷清清，只有看守禁军守着。此事因为关系复杂，路知南便交由裴斯远亲自督办，并未让大理寺或者刑部人插手。
“他们此前就知道你查到这里，为什直不换地方呢？”余舟仰头看着空旷天井，问道。
“跟回京城。”裴斯远又弄块肉给他，道：“寻欢楼今日过后就彻底封，今天再带你去故地重游回，往后只怕没机会。”
余舟怔，这才想起来裴斯远昨晚原是去处理寻欢楼事情。
当日，两人用过午饭，裴斯远便带着余舟回京城。
如今寻欢楼外头已经被禁军围起来，再也不复往日热闹。
“这次抓不少人吧？”余舟问道。
“你陪着就是帮大忙呀。”裴斯远道：“不然可耐不住性子。”
他说着切小块肉，用叉子叉起来递给余舟。
余舟拿着肉吹吹，也顾不上烫就往嘴里塞。
裴斯远脸笑意地看着他，问道：“好吃吗？”
“好吃。”余舟道：“比闻着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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