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正“借题发挥”想好好教育教育余舟,免得他将来又交友不慎,没想到对方竟惦记着这茬呢!
“你
京城子弟逛花楼原不是忌讳,但裴斯远让人给他编排个聚.众.宣.*罪名,这性质可就不样。
裴斯远闻言忍不住笑笑,道:“该!”
“你看看这个柳即安,这回知道这种人要躲远点吧?”从大理寺出来之后,裴斯远朝余舟道:“多危险,差点,就差那点,你就要被他带坏。”
余舟已经因为这件事被他教训好几回,闻言也不吱声,只老老实实听着。
“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往后你还是得跟这种人多交往。”裴斯远道。
“好。”陈喧忙道。
“尸体是在哪儿发现?”裴斯远问道。
“郊外乱葬岗。”陈喧道。
“你去找于小侯爷,带着他们家狗去转转。”裴斯远道。
“你是怀疑……还有?”陈喧问道。
”
“买个人回家并不是简单事情,不止是银子问题,主要是很多纨绔虽然自己好这口,但家里人未必能接受。所以真正像严兴这样将人买回去,倒也不多,这几年陆陆续续加起来约莫有十来个吧。”陈喧道。
“这多?”余舟小声道。
陈喧和裴斯远同时看向他,余舟怔忙垂着脑袋不吱声。
“他说没错,十几个不少。”裴斯远道。
余舟看他眼,脑子里不知在想什,目光有些复杂。
“你这是什眼神?”裴斯远道。
“你想好吗?”余舟问。
“什?”裴斯远不解。
“就是……好处。”余舟小声提醒道。
“不好说。”裴斯远道:“没有当然最好。”
陈喧闻言便依着他吩咐交代手下人去办,还交代将别乱葬岗也并看看,免得遗漏线索。
裴斯远嫌大理寺阴气重,不想带着余舟在此地多逗留,正想走时候,却想起什。
“那个柳即安,如何?”裴斯远突然问道。
“他没掺和,这些人也没带着他玩儿。”陈喧道:“不过那日你让人在他们府门口那吆喝……柳老爷子气得够呛,说他丢柳家人,听说动家法,这会儿估计还爬不起呢。”
“这倒也是,估摸着归玉楼但凡像模像样小倌,差不多都让他们赎走,所以这些年生意才直被寻欢楼压着。”陈喧道:“但他们靠着卖人,估计也挣不少银子。”
裴斯远看向余舟,道:“想问什便问。”
余舟看他眼,半晌后才朝陈喧问道:“那别小倌都还活着吗?”
陈喧闻言怔,忙道:“这……尚未来得及查证。”
“去查,把归玉苑这几年卖出去小倌都查遍,确认是不是都活着。”裴斯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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