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虽然都是雌雄同体,但他们无人能满足老爷要求,都无法有孕,所以最后都成弃子。”陈喧道:“后来老爷大概发现这条路行不通,便找南境蛊师,炼制种药,据说只要服食次,便可以让普通男子有孕。”
“所以……后来被买走那些小倌是……”
“用来试药。”陈喧道:“如果没猜错,昨日那具尸体,就是试药成功人之。”
只是不知那药是有后遗症,还是出别岔子,他虽然成功,却还是死。
“可他不是小倌。”裴斯远道。
“秦太医和章太医正在和仵作起验尸。”陈喧见裴斯远便开门见山道:“昨日审讯有点结果,你思路是对,此事果真和胎儿有点关系。”
裴斯远拧拧眉,示意他继续。
“严兴先前供词,丝毫没有提到胎儿事情,但们审讯时候略试探,他便露破绽。”陈喧道:“们按着这个线索审问其他人,得知有个叫老爷人,直在寻找能有孕男子。”
“老爷?”裴斯远问道。
“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只知道他叫老爷。”陈喧道。
待余舟回房之后,裴斯远在院子里待很久,直到夜深才回房躺下。
然而他躺下没多会儿,便做噩梦。
他梦到余舟果然被人绑走,也不知是绑到哪儿,他找很久都没找到。
当他再次见到对方时,对方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
“他是。”
“这个老爷大概觉得雌雄同体男子,有孕机会比较大,所以直在寻找这样人。”陈喧道:“但这种人毕竟少,整个京城也只有归玉楼有个。老爷花重金将此人从归玉楼赎出去,归玉楼人觉得这门生意不错,便直花大力气在各处搜寻这样男子。”
后来,倒这是让他们搜罗到几个,最终这些人都被那位老爷给买走。
“从归玉楼被赎身小倌,都是雌雄同体?”裴斯远问道。
“不是,这种人并不容易找,何况样貌太差或者年纪不符合也不行。”陈喧道:“据他们供述,应该只有三个是这样人。”
“那剩下那些呢?”裴斯远问。
裴斯远从梦中惊醒,吓得出身冷汗。
后半夜,他几乎就没怎睡,生怕闭上眼睛就看到余舟挺着个肚子画面。
大概是因为头天晚上做噩梦缘故,次日早,裴斯远见到余舟后,眼睛总忍不住往他肚子上瞥。余舟身量纤瘦,眼看过去,倒是没什异样。
裴斯远叹口气,心道这案子必须尽快有个结论,否则这下去,他整日都得提心吊胆,生怕他余贤弟让人掳走。
当日用过早饭,裴斯远便带着余舟去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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