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怎?”余舟不安地看着裴斯远,又看看裴父,“伯父……这里头是不是有什误会?”
“没有误会。”裴斯远骤然起身,走向余舟道:“谁让你来?”
“听他们说你……”余舟目光落在裴斯远脖颈上,见他原本劲实修长脖颈上,
万裴父当真是因为误会他们关系教训裴斯远呢?
余舟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要去看看。
如果真如他想那般,他就老老实实朝对方解释番,连夜搬出裴府便是。总不好因为他缘故,让裴斯远平白受这无妄之灾。
余舟其实不大有勇气面对裴父,就像裴斯远说过那样,对方真误会也不算冤枉他们,毕竟他确确实实和裴斯远有过肌.肤.之.亲。
所以这趟,余舟不得不鼓足勇气,才下定决心去前厅。
他犹豫半晌,出门去院中。
这时看见有伙计匆忙路过,看起来似乎很着急样子。
“是出什事儿吗?”余舟朝伙计问道。
“好像是公子惹老爷不高兴,这会儿正挨家法呢。”伙计道。
余舟闻言大惊,顿时有些担心起来。
人犯错大多都是极力撇清辩解,哪有上赶子讨打?
可裴父这几日早已被接连打击搞得头昏脑涨,今日又接连遭受冲击,这会儿哪儿还有理智可言?
另边,余舟喝完药,便觉有些不安。
大概是出于某种直觉,又或者是因为白天事情心虚,他总觉得裴父叫裴斯远过去,不是什好事儿。
会不会对方还是怀疑他们关系?
他进前院,便听到“啪”地声脆响,那是鞭子落在皮.肉上声音。
余舟循着声音看去,便见裴斯远上身赤.裸地跪在院中,脊背挺得笔直,那样子看上去不像个挨家法“逆子”,反倒像个慷慨赴死勇士。
“你怎来?”裴斯远最先看到余舟。
他表情刹那间就由从容变成不安和惊愕。
裴父也看到余舟,握在手里鞭子当场便悬在空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不知道裴府家法是什,但素来能被成为家法东西,肯定都不是闹着玩儿。
裴斯远究竟是犯什大错,能让裴父气得动家法?
白天时候,不是还好好吗?
余舟越想越着急,很想过去看看。
但他想到自己如今身份,又觉得不大合适。
毕竟他个大男人住在裴斯远家里,这怎看都不大清.白样子。
要不去找趟裴父,再朝对方解释解释?
就说自己借住在这里,是因为房子被烧。
裴副统领念及他房子被烧与先前案子有关,过意不去,这才让他过来借住。
余舟斟酌番措辞,又觉得这话好像不是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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