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难得开
个玩笑，秦铮却无心接茬，又道：“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老王爷与先帝逼迫你也就罢，如今朝堂上还不是你
手遮天，你何必如此退让？”
旁
董栋被他这句“手遮天”吓跳，忙四处看看。
“哪怕你真想坐上那个位置，谁又敢拦着你？”秦铮道。
李湛听这话也不责备，只开口道：“本王不是坐不上去那个位置，是不愿意，你还不明白吧？”
“
明白什
？”秦铮怔怔地道，“只是替你觉得不值！”
李湛想想，开口道：“四弟与纪家本就有交往，他与四弟相熟些，哪怕……有求与四弟，也是人之常情。”
“是。”董栋道：“纪小公子向来对王爷忠心耿耿，属下失言。”
董栋对李湛还是解，知道他做事向来有分寸，不需要他多言。
而且这久以来，纪轻舟待他家王爷如何，他也是看在眼里，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便猜忌对方。至于他家王爷心里在不在意这件事情，那就不是他该操心。
两人从慎刑司出来，董栋错后半步跟着李湛，却发觉李湛去是福安宫方向。
反咬王爷，按理说应该条道走到黑才是，反正王爷已经被他得罪透。可他又为何弄出个替死鬼，平息流言？”
“或许莲花池中人，并非他做手脚。”李湛道。
董栋闻言恍然大悟，又问道：“在这宫里能把事情做这滴水不漏，会是谁呢？”
李湛想想开口道：“那晚去找高粱人是图大有吧？”
“是……”董栋忙道：“图大有……那件事情难道是恒郡王做？”
秦铮还算是解李湛，知道李湛不会轻
董栋偷偷瞥眼他家王爷，发现他家王爷脖颈上渗出细汗，也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怎回事……
两人刚转过长街，便遇到匆匆而来秦铮。
秦铮直奉命陪着祁景姮，今日骤然听说李湛在朝堂上说话，这才匆匆赶回宫。
“你怎打算？”秦铮也顾不上还在外头，当即有些着急道：“陛下亲政至少要再等上十年吧？到时候你都过而立之年，这十年你就打算这孤家寡人过？”
李湛看秦铮眼，那神情淡淡，“你这着急做什？不知道还以为本王辜负你呢。”
李湛不置可否，但他推测显然很有道理。
当时纪轻舟身边能依靠人只有图大有，所以莲花池中替死鬼，很有可能是出自图大有之手。而图大有背后人，又是恒郡王……
“那纪小公子与恒郡王……”董栋话说到半，却不敢再说下去。
因为他能觉察到李湛神色添几分冷意。
“王爷现在要不要去审审图大有？”董栋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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