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没有天理。
当
“其实……其实本王翻案，也不止是为
你……你们纪家，此事二皇兄也牵扯其中。”李湛开口道。
“那也不妨碍王爷待
们纪家
恩情。”纪轻舟开口道：“虽然……虽然这样……方式着实奇怪些，但只要能为王爷分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湛：……
这话越说，味儿越不对……
“罢。”李湛苦笑道。
“王爷如此大费周折地替纪家翻案，还对如此提拔，此前又救舍妹……”纪轻舟道：“王爷对纪家恩义，无以为报……生……生个孩子而已，也不是什
大事。”
纪轻舟倒是想得很开，他别扭归别扭，可
旦做决定便也不会再纠结。况且他话虽然这说，可心中想却也不是将这孩子作为交易去报答李湛。
若是定要为这件事情定个性话，纪轻舟觉得这应该算是投桃报李。
反正他也没什能为李湛做，想到对方将来这生或许就要孤苦无依地度过，也挺可怜。
纪轻舟只能这说服自己。
想来能有个自己孩子，应该也不排斥。
至于后头会出现各种问题，纪轻舟丝毫不怀疑李湛能处理很好。
若是从前他可能还会担心，但这几日亲身体会李湛是如何用短短两日工夫便将恒郡王及其党羽几乎连根拔起，更是打压得恒郡王毫无还手之力……这样手段和魄力，处理这孩子事情，应该是小菜碟。
小山待纪轻舟喝完药便端着药碗离开。
屋内再次只剩下两人。
纪轻舟闻言不解道：“王爷这意思……是留还是不留？”
李湛简直要被纪轻舟打败，有些狼狈地起身道：“容本王再想想吧。”
纪轻舟闻言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道：“确实……这是件大事，王爷合该好好考虑。”
李湛：……
先前还羞得脸通红人，怎眨眼就成块木头？
李湛闻言目光中欣喜便褪去大半，取而代之是丝纠结。
他早该想到，只要他说想要这孩子，纪轻舟多半是不会拒绝。
此情此景无论换成是谁，只怕都没有拒绝余地。
虽明白其中道理，可李湛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终究是他太贪心，想要东西太多。
这次，李湛没有等着纪轻舟开口，而是主动道：“你说都依着本王意思，可是当真？”
“不敢欺瞒王爷。”纪轻舟忙道：“王爷是不是……想留下……”
李湛郑重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问道：“你当真愿意为本王……生下来这个孩子？”
纪轻舟听到他这措辞，只觉得十分别扭，但仔细想这话也没错。
这孩子就是李湛，由他来生，可不就是他为李湛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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