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起过得中秋?”李湛问道。
“嗯。”祁景川手上依旧在指导小皇帝锯木头,神情却有些不大自然。
若是换做从前,纪轻舟多半看不出什异样,可今日他却突然福至心灵,从祁景川这话里听出几分别意思来。
随后,在祁景川低头放木头时候,纪轻舟不经意透过对方半开单衣领口,看到祁景川脖颈下方红痕。那痕迹十分明显,像是刚落上去不久,至于是怎落上去……不言而喻。
纪轻舟:!
李湛闻言便没再追问。
小皇帝凑过去伸手摸摸他锯子,祁景川见他好奇,便道:“陛下要不要试试?”
“可以吗?”小皇帝转头看看纪轻舟和李湛,那意思是征求两人意见。
“小心点便是。”李湛道。
小皇帝闻言十分高兴,当即依着祁景川话,走到对方身前,祁景川便把着他手在木头上锯几下。
间将对方扶下来。
纪轻舟早已不是第次被李湛这扶下马车,从前他丝毫没觉得这动作有什不妥,如今却十分别扭,只觉得李湛从手指到掌心,与他身体接触每处细节,都透着令他心悸暧昧。
众人进驿馆之后,便被人带到祁景川暂住院子里。
驿馆里如今并没有别客人,除祁景川和他带来亲随之外,剩下都是李湛派过来保护他护卫。
众人到祁景川暂住那院子,远远便看到祁景川穿着单衣,手里拿着把锯子,正在院子忙活,他身边放着堆锯好木头,形状各异,也不知是要用来做什东西。
原来李湛说果然没错,祁景川和秦铮关系……真不同寻常。
只是……纪轻舟目光落在祁景川轮廓英挺面上,心中忍不住暗道,祁景川这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会屈居人下,可秦铮从前也颇为风流……他们俩若是有那样关系,谁上谁下呢?
“殿下身体恢复可还好?”纪轻舟问道。
祁景川道:“唐大夫医术高明,想多赖着装几天病都难。”
纪轻舟见他面色看着还行,虽然只短短几日工夫,但行动已经能自如,甚至还有力气做木工活,可见确实恢复得挺好。
纪轻舟四处看看,没看到秦铮身影,又开口问道:“秦公子这几日没来吗?”
“他……”祁景川笑笑,开口道:“昨日来……”
“陛下,王爷,纪小公子。”祁景川见到三人,便放下锯子朝三人打个招呼。
纪轻舟有些好奇地问道:“殿下这是在做什?”
祁景川笑道:“闲着无聊,时半会儿也不打算回去,所以想做把椅子。”
“可是驿馆里椅子坐着不舒服?”李湛问道。
“不是。”祁景川忙道:“纯属个人爱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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