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落难,谁沾上都不会有好结果……
图大有以为,自己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对方。
直到有日,恒郡王找到他……
如今图大有身份今非昔比,先帝驾崩幼帝登基后,他在御前地位炙手可热。
在恒郡王安排下,图大有在纪轻淮出京前夕,终于见对方面。
图大有道:“陛下那意思,是要责罚纪太傅吗?”
“不该你管事情你少问,这种事情就算是百个你,也左右不局面,只会让陛下以为纪家勾结内侍司,届时发落只会更重。”姚长安道。
图大有闻言不禁吓出身冷汗,却也隐隐知道,纪家荣宠如今只怕是到头。
帝王之心本就不可测,纪太傅在朝中威望日久,如今皇帝病危,对纪太傅少不会生出忌惮……
果然不久后,纪家处置就定下。
话来。
他自幼被家人送入宫中,几乎是被磋磨着长大,早已不记得上次有人在意他是什滋味。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纪轻淮那样生在云端里贵公子,竟会将他个小内侍事情放在心上。
姚长安让他记着纪轻淮人情,他自然不会忘。
他不止没忘,几乎将这恩人刻在心尖上,只恨不能天天给纪轻淮烧香祈福。
几年时间,图大有从个被人欺负小内侍,成御前最得宠内侍之。
时隔数年,图大有几乎眼便认出纪轻淮,只是对方在天牢中待许久,形容十分落魄,早已没有昔日那副贵公子模样。
“你是?”纪轻淮并没有认出他来。
图大有蹲在天牢门口,开口道:“火天大有,依天顺时,公
图大有知道他什也做不,但他很想在纪轻淮流放前去见对方面。
他知道,数年前纪轻淮那举动或许不过是出于恻隐之心,他们只见过面,说过几句话,起赏过御花园里牡丹,但细论起来,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不过是个内侍,哪里敢妄想与纪轻淮做朋友?
他只是将对方当做恩人,毕竟在过去那些年里,纪轻淮是唯“关心”过他人。
图大有想去见纪轻淮想法,姚长安是不会认同。
但这数年之间,图大有却都没再见过纪轻淮。
他被派到御前伺候之后,倒是见过许多次纪太傅,只没有任何纪轻淮消息。
直到皇帝病重那段时间,纪家落难……
那日图大有在御前伺候,皇帝对纪太傅大发雷霆,说震怒之语。纪太傅倒是不卑不亢,连磕头认错举动都没有,图大有心急如焚,险些当场就跪下朝皇帝求情,还是姚长安眼疾手快拽住他。
“你疯吗?你个内侍敢对前朝事情插嘴,是怕脑袋不够掉”事后姚长安险些气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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