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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富县,县城北敬老院三层。
三楼响着铿锵音乐,如金戈铁马,如枪炮齐鸣,听得心跳虚弱病人都蓦地坐起,眼光惊恐,似乎回想起让他们害怕岁月,像解放前?像大跃进?像斗私批修?像那些戴着红袖箍男女在慷慨激昂演讲,然后台下是疯狂山呼海啸?
确实像,门口张狂斜眼瞥着小木,十天里小木已经是如醉如痴,如疯如颠,此时正挥舞着双臂,大声地对着数十人聚会演讲着:
“张地图,不论多详尽,比例多精确,它永远不可能带着它主人在地面上移动半步。个国家法律,不论多公正,永远不可能防止罪恶发生
大讲师可是负责洗脑,传销案件里,能挣到钱人不多,大讲师就算种,他们巡回讲课,每场报酬可不菲,咱们经费,不至于让这种人动心啊?抓到小辫?”骆冠奇好奇地问。
“他是红色线人。”范文杰道,点出要害,相对红色,还有灰色和黑色,那些人才是有小辫被抓住不得不就范,当然,黑色和灰色危险性也是相当高,双刃剑,可能是伤敌利器,也可能遗害无穷,所以就更显得这种自愿红色线人珍贵。
骆冠奇没有再问,竖个大大拇指,权当赞赏。
“现在他在什地方?”范文杰问。
“今天到富县,估计中午就有消息传回来。”叶天书道,他谦虚求教着骆处长道着:“个窝点寿命平均三到六个月,有已经快到,收割完这茬,他们会觅地重来,们专案组意思是,想请您来把舵,协助们制定下行动方案,关键是组织者和赃款去向……”
骆冠奇呆呆看着天网图,听到叶天书此言,他喃喃地道着:“别急,操之过急,们打击传销这多年经验告诉,你能看到,绝对不是主谋,事实上们能抓到幕后组织机会,几乎没有。”
“不过这次,们有信心连根拔掉他们。”范文杰自信地道。
“信心是好,不过更需要是细心和耐心,二位看下时间轴,再对比下你们日志记载,觉得还远远不到制定行动方案时候。”骆冠奇严肃地道。
这下子,叶天书愣,范主任也和他凑到起,仔细地看时间轴,范主任嗫喃着,十天行程两千多公里,从延川、延长、到绥德,到最北榆林、靖边,再向南到吴起、志丹……六市十二县,今天到达富县,好像是……他们很急于收钱?
但更像有点问题,传销组织似乎推进也过快,两人都说不出问题在什地方,反观那位支援来骆处长倒是耐心和细心多,他叫着保密员,对比着详细行政区划图,在个点,个点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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