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死般寂静,空气像凝结,气氛降到冰点……
视,他才有机会从容地作案。”
张狂脸色耸动,像碰到什恐怖事样,脱口而出道:“你是指……卢疯子?”
小木笑,点点头,连强和马烽火面面相觑,老马道着:“不能吧,他可是真疯,这边开始时候,都把他送进精神病医院。”
“那就更好查证,查下他还在不在就知道……你们不觉得,住在精神病医院,是个再好不过掩饰?这就是个疯子生意,不疯还真玩不转。”小木道,想通所有节点。
面面相觑片刻,范文杰直接拿起手机,拔回到专案组求证,这个求证需要转接到异地警方,等着电话时候,老范手都在抖,要是这个疯子,把数千警力摆道,最后拿着钱逍遥法外,那可要滑天下之大稽。
小木静静地看着,好像很确认这个结果,他没有再嘲讽这些警察张皇失措,其实连他也是刚刚想通其中蹊跷,就像他解过高智商犯罪样,要达到目标,要达到次要目标,而现在,消失赃款已经证明,目标已经达到。
电话用时十五分钟才回来,范文杰开着免提,就放在桌上,他似乎想求证下这个匪夷所思猜想正确性,专案组接通异地警方电话:
于六月18日送进骡河精神病医院患者卢鸿博,于6月22日下午十五时会见家属时逃跑,去向不明,正在查实精神病医院管理是否有违规行为。
跑,消失,消失时间是在今天,行动开始之前,这个巧合意味着什,让从警诸人有种毛骨怵然感觉,如果真是卢鸿博话,那今天警力、今天行动,也将会成为这个疯子最精妙步棋:
火中取栗,然后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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