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司机啊,问他个月加多少油,加多肯定能贪污,他发牢骚说尼马周才出回车,根本捞不到多少……出勤频率这低,
小木笑笑,把知道事告诉两位警察,他用手指蘸着茶水画堆人物关系树,马寡妇、丧毛、老瘸是伙人,老瘸伤重退出,而马寡妇和丧毛,正如申令辰所料,还有着见不得人生意,具体操作是通过物流转运赃物,在苏杭分拣后,再行销赃。当申令辰听到小木被关在地下室分东西,辨识赃物价值进,长长地吸口冷气。
依小木描述赃物,应该是相当大宗盗窃案,而且不止宗。
“不可能啊?没见有通报大宗盗窃案啊?不是瞎掰吧?能有几十只手表、钢笔、手串、钱包……”关毅青不相信。
小木提醒着:“就瞎掰也掰不出来啊,还有女人鞋和内衣你信不?”
“真假?”关毅青纳闷地问师傅,想不通。
起争执,他语重心长地对小木道着:“小木,那天为什走?你知道有多担心。”
“假话,担心怎没见你找?”小木笑道。
“那你期待这身份找你?”申令辰反问。
“哦,那倒也是。”小木笑着看着申令辰,眼中闪而过,雨中,申令辰那焦虑地背着他,从墓园下山,他眼深如水地凝视着,看得申令辰有点不自然,不好意思地问着:“怎?”
“没怎……可能要给你点失望。”小木道。
申令辰也是初次听闻,狐疑道着:“几十只手表?没有那夸张吧……还有价值十万以上玉坠?”
“嗯,真,不少大牌奢侈品呢,不也纳闷?这得偷多少家才能凑起这个赃物展来?”小木道。
“找你分几次?”申令辰问。
“两次……第次多,就回来那天晚上;第二次是四天后,第二次就没多少,两次估算过,手表值钱牌子,有六十多块,玉器九件,名牌包二十四个……怎算也有二百万……最关键点啊,现在快递业很发达,以前大宗物流行业,这几年倒闭越来越多,大宗物流主要靠收货,可看丧毛开神鹰物流,是个赔钱生意。”小木道。
“你怎知道人家是个赔钱生意?”关毅青追问着。
“失望?你不会犯什事吧?”申令辰吓跳。
“如果犯点什事,您能兜着?”小木贼忒忒问。
关毅青插句:“你自己有本事,你自己扛着吧,找谁兜啊?”
申令辰吧唧着嘴,有点后悔带关毅青来,小木却是灿然笑道着:“真是这样啊,那知道销赃事,就不能告诉你们。”
销赃?关毅青和申令辰齐齐惊讶,眼神凛,耳朵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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