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啊，未经判决
嫌疑人，也有人权……您说
不够老实，就有意见
。交待钱，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交待女人，能精确到脱衣服细节，您还要让怎
老实？难道要问射精阀值和勃起时间？”王寿和义正言辞问。
预审给气得哭笑不得，党爱民摆摆手道着：“对不起，错……换个话题，说说美钞事。”
“哦，那送。”王寿和道。
说是戈飞飞送，戈飞飞记不起来，顶多承认王寿和手脚不干净在他家里摸走，党爱民问着：“送，你哄鬼啊。”
“不，假币是哄人，冥币才哄鬼。”王寿和道。
样，就私设邮正储蓄所他都不认为犯罪，就是邮正代办人员，这钱顶多挪用，怎叫诈骗？诈骗是以非法占有为目，不还没占有就被你们全搜走？把财产
罚没，擦，你们还赚。
说不清这个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在故意折腾，反正是逻辑混乱，不能用正常思维来理解，特别是和李倩、姚玉霞两个女人事，这货嘴跑火车，能给你讲半天龙二凤胡天黑地细节，再糙爷们都能听到脸红。
党爱民重重陷烟头，又次回审讯室，里面，王寿和在侃侃讲当年骗人妻旧事：
“……记得很清楚，第三个，安庆，在安庆饭店吃饭遇上，大冬天，她个人，只要份盖饭，瞅，就是那种经济条件般……但是打扮不错，特别是穿着高眼鞋，毛裙，身材相当不错，但衣服质地般，这种女人就容易上手……制造个巧合，不小心把罐饮料，洒到她身上……不多，就点儿……”
王寿和神往讲着，这狗日货能记得他搞过每个女人，而且能讲出每个细节，更日狗是，你还不能不听，你不听他就生气，他生气，什都不跟你说。
“正面回答，到底那儿来，你那儿可不是个版本。”党爱民道。
“真是送，这个交话费送手机是样，指不
党爱民坐下来时候，王寿和已经讲到，由瓶饮料洒在衣服上如何认识，如何循序渐近，如何上手，如何善解人衣，以及如何温柔刺入……党爱民听得咬着下唇，嘴巴啧啧直响。让嫌疑人交待很难，可遇上这种全盘交待，而且交待太细嫌疑人，也头疼啊。
这表情把王寿和刺激到，他撇嘴道着：“看您……就是不懂女人啊。”
“不要谈和案情无关话题。”党爱民道。
“哦。”王寿和似乎对这位警察还是有点敬畏，不过话转难听：“对，不能谈这个，反正你也不懂。”
嘭，党爱民重重拍桌凶着道：“王寿和，你老实点，你忘自己身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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