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出租车,职花哇啦哇啦把过程给他讲,怎抓嫌疑人,怎认识群牛逼刑警,怎觉得自己生活点也不苦逼等等,听得管向东瞠目结舌,死活不敢相信这货不是白
“耶,你咋知道,这是小木滴任务。”
“呃……”
管向东噎得无言以对,摸摸如花额头,拽拽他耳朵,又捏捏腮,纳闷地道着:“不像有病啊,不会是精神病吧?说花哥……和诗诗离婚,是不是……受刺激?”
说到这事管向东就劝上:“分开是好事,当时就不该结……知道当时是你给琼诗补挪用公款,她就对你另眼相看,可那特不是爱情……别想她,女大十八变啊,这年头漂亮姑娘信不过,指不定是个什心机婊呢。”
“恰恰相反,老子想开,走,陪办点事去。”孙清华拽着他道,伸手拦车。
管向东从单位匆匆出来时候,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他告个缺,奔向大门迎接人去。
是孙清华,莫名其妙地出现,还很急,作为为数不多朋友之,关心总还是有,不过到门口时,吓得差点栽个跟头,身警装孙清华,那得瑟地站在门口,自信满满,那还有抑郁及跳楼之虞。
“你到公检法门口假扮国家工作人员,清华,这是……比你自己跳楼还严重啊。”管向东惊愕道。
“瞎你滴狗眼,这是正宗滴……协警,皖省刑事侦查总队特批。”孙清华道,掏着口袋,管向东好奇问着:“协警没证件,你掏什?”
“掏烟涅。”如花掏出来,吊吊滴叼上支。
管向东郁闷地道着:“啥事啊,堆工作呢。”
“去银行,还债,找个中介把房子卖卖。”孙清华道。
“哎妈呀,这还说没受刺激?”管向东道。
“还是恰恰相反,放不开老婆就被感情直拴着,放不下财产就被财产直拴着,你越放不下什,什重量就越大……嗯,得活得明白点,特就是,独无二,要坦坦荡荡做矮挫穷丑,就像咱们当年,谁特也不小看谁。”孙清华道。
“你找刷存在感来是不是?你就穷到这份上,也是拍马难追……咦?发生什事,你这情绪不对啊。”管向东追着问。
“协警在本地都没有执法,你皖省,跑滨海干什?”管向东又问,怎觉得花哥还是精神不正常。
“有秘密任务,他们把撵回来。”如花道。
“哦,也是……哎对,你这警服怎来?”管向东怀疑地问。
“说你不相信,不跟小木去皖省,抓着个全网通缉骗子,就破格录取。”
“呃……你特大白天说鬼话哄玩呢?你还不如说打入团伙当卧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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