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观音也被这个玩字逗笑,“你能不能告诉你们都玩些什?”
“倒也没什可玩。”陆小凤在被子里摸摸胡子,他手脚因为迷香还很软,可摸摸胡子还是能抬得动手,“只不过听说京城最近来几个很有名气花旦,所以本来是打算约他去看几场戏。”
石观音已完全躺上来,正努力想钻进陆小凤被子去。
只可惜她再也进不去。
沈百终连点时间都不想耽误,直接抽刀劈碎木门,石观音还来不及反应,绣春刀就已架在她脖子上。
不知什时候已脱衣服,轻轻地坐在床边,把手放在陆小凤被子卷上,“可江湖上传闻,陆小凤离女人是睡不成觉。”
“那都是鬼扯!”陆小凤声音被被子阻隔,听起来有些沉闷,“这个人沾枕头就能睡着,有谁在身边都不要紧!”
石观音手顺着被子缝摸进去,她手是那样柔软,声音也是那样甜蜜,这世上能拒绝她男人只怕不多。
所以陆小凤只有紧闭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眼石观音。
“你为什不敢看?”
“你最好不要动。”
陆小凤听到声音,立刻掀开被子,反手把它罩在石观音身上。
“你来!”
“来。”
“因为还想要到京城去。”
“这和京城又有什关系?”
“北镇抚司就在京城!”陆小凤道,“若是上你当,他嫌丢人,就再也不能去找他玩。”
沈百终是天下第锦衣卫指挥使,陆小凤自己是名满江湖大侠,这话由他说来,却好像是邻居家两个小男孩吃过晚饭要约着去捉泥鳅样。
他们竟是要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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