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气得要跳起来,气得双手颤抖,连忙把金九龄抱出来放
后厨里摞着许多箱土豆,放着好几捆白菜,墙上也挂着串起来玉米和辣椒,最里面地方,高高低低放许多坛酒,做生意人最精明,酒是卖得最好,自然就是屯得最多。
这样地方,本该有很难闻油烟气,现在却充满酒香,就是泸州大曲酒香。
小二躺在地上,身上沾满酒液,他手里还抱着那坛子酒,人却已经死,死在把剑下,脖子处鲜血混合着泸州大曲起流下,蜿蜿蜒蜒地流进放着土豆箱子底下。
刺客到底有几个?
沈百终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人在大厅,小二却在后厨死,这对任何个锦衣卫来说,都是天大耻辱与挑衅。
陆小凤想很多,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可怕,他们实在已有很多敌人,无论是谁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雨夜之中。
陆小凤不由得把手伸向桌上酒壶,每当他遇到想不通事时,总是喜欢喝上杯。
等他提起酒壶,才发现壶里是空,又惊觉金九龄已走很久没有回来,于是赶紧放下酒壶站起来。
“你怎?”
“金九龄没有回来。”
?
毒药不是已被陆小凤取出来?
要杀沈百终人究竟是谁?
气氛沉寂下来。
窗外雨声依旧密集,密密麻麻地打在屋檐上,发出劈哩叭啦响声,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在屋里墙壁上放出骤然煞白光芒。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空去收敛小二尸身。
沈百终四处查看番,打开墙角个老旧柜子。
“金九龄?”陆小凤失声道,“你怎?”
金九龄靠在柜子里,手脚不自然地扭曲,脸色煞白,嘴角也带着鲜血,呼吸已十分微弱,似乎下秒就要变成个死前捕快。
他显然是被人折断四肢硬塞进去。
沈百终拿起桌上绣春刀,“他去哪里?”
“后厨。”
金九龄是去后厨催泸州大曲。
陆小凤刚掀开后厨布帘子,抬脚要进去瞬间,就被沈百终提着衣领拉回去,他拽走陆小凤,自己先进去。
陆小凤只有笑笑,做第二个进去人,朋友好意,尤其是好朋友好意,他是怎也拒绝不。
陆小凤来回走几步,已变得不再轻松,“这毒发作时机竟如此巧妙,这人竟如此狠辣,不管刺杀是否成功,竟都是要他死。”
“嗯。”
“是谁要杀你?又是谁觉得自己可以杀得你?”
沈百终摇摇头,“不知道。”
是不是公孙大娘?是不是那个从大漠里逃走长孙红?是不是宫九?是不是神水宫水母阴姬?又或者是霍天青天禽门下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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