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令宫南燕痛苦
并不是疼痛，而是感情。
“你说，你怎
不继续说？”宫南燕柔声道，“
和他比起来怎样？你每次抚摸时候，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他？你是不是把当作
条可以呼来喝去狗？每次说话时候，你听到是不是都是汪汪叫声？”
水母阴姬嘴唇颤抖，慢慢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南燕，你怎会这想？”
“除
这样想，还能怎想？”宫
“你愿不愿意永远留在神水宫？”
雄娘子咬牙道，“你还有许多情人，你那些弟子，全部都是你情人，她们……”
水母阴姬立刻道，“她们和你比起来又算得什呢？……”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声巨响，精致木门突然四分五裂，直直朝雄娘子扑来，半路却又被水母阴姬拦下，尽数化为粉末。
“谁？谁竟敢闯进来？”水母阴姬怒道，任何个苦等爱人十几年人，遇上这种事，都会像她样生气，甚至也许会再生气点。
两个鱼皮团子展开，缓缓抽出里面剑谱看眼，道，“并没有在耍你。”
“你没有？”
“静儿已经睡下，等到明日自然会叫她起来见你。”水母阴姬淡淡道，“不仅会让她来见你，还会当着所有人面宣布她就是少宫主，是下任神水宫宫主！”
雄娘子喜道，“真？你真已经想通？你愿意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
“已经想通。”水母阴姬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而多情，她手也不知在什时候紧紧握住雄娘子手，“你走之后已后悔整整十七年，现在已明白，无论什事都是没有你重要。”
现在她只想杀人，无论是谁闯进来，都得死！水母阴姬定会让他死得很好看，死得很不完整。
但这个人却没有死。
水母阴姬不但没有杀她，反而向后退几步。
因为这个人就是真正宫南燕，楚留香认识那个宫南燕。
宫南燕美丽眼睛里已噙着泪水，她神色也极为痛苦，水母阴姬虽及时收掌力，却还是伤到宫南燕，因此她嘴角已有鲜血，她头发也已散乱，看起来很是狼狈。
雄娘子怔住，他眼睛里竟也逐渐沁出泪来，“你……”
“无论是武功，还是这个神水宫，又或者是这剑谱，其实都是不在意。”水母阴姬温柔道，“只不过是想试试你还爱不爱静儿，你对，对还有没有感情。”
雄娘子叹道，“当年实在是太年轻，只觉得自己被你束缚住，只想着去外面江湖闯闯，这多年来委屈你，实在是……”
“不要说！”水母阴姬道，“只问你件事。”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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