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终当然同意。
蛇王又道，“
来找你，是想问几件事。”
“嗯。”
“什
时候才能回五羊城去呢？”
豹子绕着沈百终
腿走
圈，去蹭他手。
蛇王还没来得及说话，陈绝音就已手起刀落，切开鱼肚，鲜血立刻流出，流好大摊。
看到蛇王愣住，陈绝音继续道，“你难道不知道要这样杀鱼？”
蛇王立刻点点头，道，“当然知道，只是有些想喝酒。”
陈绝音道，“你可以自己去取，酒就放在后面。”
“好。”
陈绝音表情柔和点，她虽然不喜欢陆小凤，也不喜欢楚留香，但却对蛇王很友善，似乎很尊敬他。
蛇王这样人，本也就值得尊重。
“指挥使大人在后厨。”陈绝音道，“就在放干柴地方。”
“嗯。”蛇王刚要向里走，却又停住，好奇道，“陈姑娘这是在做什菜？”
“西湖醋鱼。”
鱼是好鱼。
好鱼交给好师傅来做最好。
陈绝音就是那个好师傅，这条鱼她最少能做出几十种花样来。
今晚就是中原点红和曲无容结婚日子，苦瓜大师虽可以做出谁也比不上素斋，可桌上却不能只有素菜，桌上要有肉，还要有酒。
肉和酒当然不能让苦瓜大师来准备，所以陈绝音就站在这里。
“再过个月。”沈百终道，“锦衣卫已在清洗整个五羊城，南王扎根那里许多年，清洗起来总是不会太快。”
蛇王点点头，又问道，“今天是什日子？”
沈百终怔住，抬头看看天，道，“今天好像是个晴天
蛇王走进后厨，就看到沈百终。
沈百终正蹲在地上摸只黑豹，黑豹在吃厨房里买来牛肉。
“这只豹子是哪里来？”
“是豹姬送给。”沈百终站起来，道，“豹姬是石田斋彦左卫门妾室，这只豹子就是她从东瀛带来。”
“这是只好豹子。”
“西湖醋鱼竟是要先放酒？”
蛇王话还是委婉点，因为这盘子鱼根本还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在拼命地甩着尾巴。
陈绝音道，“是在杀鱼。”
蛇王笑，“你要把鱼醉死？”
“只要它喝醉，就不会疼。”陈绝音认真道，“等它醉，再用刀杀它。”
“啪”下，陈绝音拍开坛陈酿封泥，倒进装鱼盘子里。
酒还没有倒满，蛇王已从门外进来。
他伤虽然很重，霍香医术却更好点，这些天过去，他气色不仅好很多，就连之前暗伤也变得不太严重。
他脸色总算有点生气，不再那苍白，他穿衣服虽没有变薄，但在这样深秋天气，总算没有那惹眼。
“陈姑娘，沈百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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