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弹弹烟灰，不耐烦地说道。
陈汉升脚步依然没动，看着中年人说道：“
就想多问
句，怎
才能取代那个总代理？”
……
楼
办公室，里面情景和楼也差不多，不过是多
两套积尘办公桌和个饮水机。
有个四十岁左右男人坐在椅子上，手夹着烟，手在填写快递单，看到陈汉升进来只是看眼，嘴里问道：“找谁？”
“在学校里看到这个兼职单。”
陈汉升拿出那张招聘信息说道。
“噢。”
这个人看眼，漫不经心问道：“你是哪个学校？”
“财院。”
“那迟，你们学校已经有代理，你只能做他下线。”
中年人说完又继续填写资料，不过他总觉得光线好像不如刚才明亮，抬头发现陈汉升还在门口。
“不是让你回去吗，你们学校已经有总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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