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A栋教学楼
半教室终于扫荡完毕，陈汉升请高腾飞喝奶茶和做总结。
“你想问
为什
不强烈挽留。”
陈汉升掏出手机放在桌上：“从你们世界看，有学校支持创业项目，有手机，还能招聘学生兼职，好像挺有本事，应该去帮助那些半路放弃同学。”
“但是站在自己角度，这些都是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协调下来，还欠着屁股债，与其帮助那些半路放弃，还不如扶持那些愿意坚持，这样就能做更多事，明白
吗？”
陈汉升尽量说坦率和直白。
高腾飞平复下颤抖声音：“开始确很紧张，不过讲起来又觉得脑袋全是空白，现在想想好像没有太多感觉，有种还想试试冲动。”
陈汉升“哈哈”笑声，公开场合讲话就是这样，开口之前千难万难，开口之后会逐渐适应，其实这就是种锻炼。
从第三间教室出来后，大概是看到高腾飞宣讲时下面学生反应，第二小队其他人都找理由离开。
有个学生临走前还诚恳和陈汉升道歉：“觉得更适合跑宿舍宣传，如果有机会想去其他队试试。”
陈汉升打个哈哈，敷衍地说道：“有缘吧。”
第二个自习教室，学生反应样冷漠。
陈汉升讲完后，发现兼职学生居然又少个，有个人不打招呼就离队。
陈汉升摇摇头，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人就太多，走那就再招呗。
在第三个教室门口，陈汉升索性说道：“你们有没有谁想试试？”
几个剩下兼职大学生互相看眼，最后只有个叫高腾飞男生主动上台。
高腾飞默默点头，喝两口奶茶他又问道：“二队现在只有个人。”
陈汉升无所谓地说道：“兼职学生很快就能招满，现在让你当队长，你给自己取个花名。”
高腾飞想想，取名“虚竹”。
两人又交流下在教室宣传经验，分别前陈汉升举起奶茶和
高腾飞有些难过和不理解，陈汉升拍拍他肩膀：“这件事晚上总结时候再谈，现在们只有两个人跑教室宣传，你怕不怕？”
“有什怕，现在无所畏惧。”
高腾飞自信地说道。
于是在今晚剩下教室宣传中，陈汉升全部让高腾飞主讲，他就在旁边帮着发传单，出去后又指出高腾飞些不足和漏洞。
所以高腾飞变化很明显，从第次上台结结巴巴，最后声音越来越洪亮。
他站在无人关注讲台上，结结巴巴宣讲101快递业务。
下来以后，陈汉升问高腾飞：“没讲之前是不是很紧张？”
高腾飞点点头。
“现在呢？”
陈汉升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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