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于景渡摆摆手,过半晌才渐渐调匀呼吸。
他方才梦到小纨绔,而且是个不大好梦。
“公子,您近来这旧疾发作得越发厉害。”黎锋担心道,“要不还是回宫,有吴太医看着总归要好些。”
“没
眼下他无从去证实自己猜测,但事已至此,他没有别选择……
容灼默默将信重新用油纸包好,揣起来。
“公子,进去换身干净衣服,再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吧?”门房道。
“不必。”容灼朝他道谢,“若是江少卿回来,劳烦您知会他声,就说来过。”
他说罢又借纸笔,草草画个地图,将容母他们藏身处做标记。
“借你这里看个信可以吗?”容灼朝门房问道。
“自然,公子自便就是。”门房说着给他取来油灯。
容灼就着油灯光,将怀里信取出来,当场就拆开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信里并不是给他外公家书,而是别东西。
容灼看着那封信,眉头不由越拧越紧……
“青石公子昨晚就走。”门房道。
容灼闻言颗心登时沉到谷底。
他千算万算,没料到江继岩和青石竟然都不在。
“容小公子今晚且住下吧,外头这大雨,再淋着该生病。”门房道。
“……”容灼心念急转,时间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
他这做只是以防万,若他此去不成或者半路有什危险,总要给容母他们多留线生机。
与此同时。
清音寺客房中。
于景渡从噩梦中惊醒,出身冷汗。
“公子?”黎锋因为担心他病,所以今晚歇在旁矮榻上,如今听于景渡呼吸有些滞涩,忙上前查看,“您没事吧?”
他记得,原书里容家是没有这场磨难。
既然如此,那此事追究起来,只有两个可能。
第种可能,是他某个举动,产生蝴蝶效应,引发此事。但他自始至终都未曾牵扯进朝中事情,他甚至连容父在朝中任何职都不知道,又怎可能会引出这样祸端?
第二种可能,容父原本就裹进这件事情中,但按照原书走向,有人暂时保他。如果是这种可能话,那容灼就不得不想到个人,那就是太子。
虽然他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和太子有关,但按照原书走向,他如今已经和太子交好。这是和原书唯不同事情,所以容家祸端多半和此事有关联。
去京城是绝对行不通,太危险,也太远。
可如今他还能怎办?
借江府护卫用?
且不说江府管家会不会借给他,万真借给他,届时再出岔子,他怎朝江继岩交代?
容灼急步踱几个来回,忽然心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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