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自从与他相识,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他在容灼面前是,总是英武可靠,哪怕是旧疾复发那次,也能在吐血
“不大好。”黎锋开口道:“吴太医施两次针,都没什起色。中午那会儿有阵,脉搏都快没……”他说着便叹口气,目光十分黯然。
容灼听到那句“脉搏都快没”时,心狠狠揪下,眼圈迅速红。
黎锋十分敏锐,当即觉察到他异样,拧眉审视着他。
“自作主张带他来,想殿下或许会想见他。”江继岩道。
黎锋怔,又打量容灼两眼,这才后知后觉猜出他身份。
上回殿下死遁时就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两人说话间,便到福安宫外头。
容灼路上虽然被江继岩转移不少注意力,但到福安宫外时,又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江继岩能感觉到,他似乎很犹豫。
既想进去看看于景渡,又怕看到对方。
哪天就会炸。如果不趁势把这个火雷挖出来,谁知道哪天炸会不会波及到你?”
“如果只挖雷话,还需要考虑宴王殿下会不会被波及吗?”江继岩问。
容灼出那个主意里,可不止是挖出私兵营那简单,还帮于景渡解除个非常大隐患,此番若是顺利,给太子造成打击将会是前所未有。
容灼闻言顿住脚步,眸色有些复杂。
江继岩以为自己说错话,顿时有些紧张。
“跟进来吧。”黎锋说罢带着两人去内室。
容灼跟在他身后,进殿内便闻到股药香。
伴随着鼻息间药味越来越重,他终于渐渐看清榻上躺着人。
在看到对方那刻,容灼眼泪瞬间就掉下来。
只见榻上于景渡双目紧闭,面上带着病态苍白,由于昏迷太久,他整个人瘦圈,五官棱角变得越发分明。
“记住话,别太激动。”江继岩提醒道。
容灼点点头,跟在江继岩身后进福安宫。
黎锋这几日直守在殿内,见江继岩来便示意殿内宫人都退出去。
他大概是担心于景渡身体,这些日子显然也没休息好,眼底带着十分明显青黑。
“今日如何?”江继岩问道。
却闻容灼开口道:“你跟朋友生气时候,会不管他死活吗?”
江继岩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又不是是非不分人,他骗,也救过。”容灼道:“生他气,但不代表会否认他这个人。同样,为他着想,也不代表就不生他气,这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江继岩尴尬地轻咳声,有点后悔自己没话找话说。
他发现容小公子不高兴时候,好像总是能被他给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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