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时候,容灼是没想过掺和进朝中之事,无论是太子还是宴王,他都不想沾染。到后来,经历刺客事情,容灼觉得欠宴王人情,这才想着要投奔。
彼时他还担心自己没有技之长,会被宴王嫌弃呢。
但当时于景渡对自己正准备要做事情并无把握,所以直没朝容灼说清楚,为就是给他个退路,旦自己出事情,容灼就能全身而退。
但谁也没料到,容灼会在他昏迷之时,主动卷进来。
事已至此,容灼再想全身而退,可就没那容易,他自己显然也明白这点。
先前在大牢里时候人多眼杂,不大方便谈论这个话题。
但容庆淮直挺好奇,今日得机会便问出口。
“与他……”容灼想想,没敢将于景渡秘密直接告诉容庆淮。
虽然他们父子之间是有着绝对信任,可这毕竟是于景渡事情,他不好未经允许朝旁人说起。
“没事,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容庆淮忙道:“但是你老实告诉,你将来是怎打算?是要投奔到宴王身边,往后就跟着他当个长工?”
自在,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但王府老管家治家有方,王府里家仆都很好相处。
后来容灼渐渐与他们熟络之后,便也没先前那些不自在。
“那天在牢里时候就在想,这辈子不管过成什样,都不会比那天更差。”容灼早饭时候朝容庆淮感慨道,“没想到眨眼,咱们就住到王府……”
“爹?”容灼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您没事吧?”
“傻孩子,你以为这朝局是菜市场吗?你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容庆淮道,“此番是你自己主动跳进来,只怕你想走,宴王都未必会放你走。”
“不会
“爹,他说过让自己选。”容灼道:“们往后可以不待在京城。”
上回容灼便朝容庆淮提过此事,但并未得到确切答复。
容庆淮毕竟在京城生活这些年,让他彻底放弃京城切,骤然去个陌生地方,他多少有些迟疑。
“你说要离开京城,此事你同宴王殿下说过吗?”容庆淮问道。
“……”容灼略犹豫,“还没来得及说呢。”
容庆淮忙回过神来,“爹没事。”
“眼瞅着就小年。”容灼开口道:“爹,你是不是想娘?”
“你娘与成婚这多年,还是第次在过年时候与分开。”容庆淮道。
“爹,你放心吧,舅舅和表哥他们会照顾娘。”容灼道,“宴王殿下应该也会让人保护她安全,您不必担心。”
容庆淮点点头,而后看向容灼,“小灼,有件事情爹直没好好问过你,你与宴王究竟是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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