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抬眼看向,目光带着几分别扭。
“这快就忘?”于景渡摆出副兄长地姿态来,“当日是谁追着非要叫哥哥?如今倒是不稀罕叫?”
“殿
不过容灼能分辨出来,这人声音是于景渡。
“为什要易容?”容灼朝他问道:“是要出去吗?”
“嗯。”于景渡走到旁坐下,“刚想起来上回离开江府时候,你将自己平安符送给。今日带你去趟清音寺,帮你重新求枚平安符。”
容灼闻言开口道:“其实不用那麻烦,不要也行。”
“那怎行?”于景渡认真道:“不还你枚,不踏实。”
于景渡点点头,“你去继续睡吧,明日早替本王去送个信。”
他说罢朝着黎锋仔仔细细吩咐番。
次日早。
容灼用过早饭便被黎锋叫走。
“黎将军,是殿下找有什事情吗?”容灼有些忐忑地问道。
脑海中突然闪过个念头。
容灼如今不是怕他吗?那他要做事情,就是让对方相信,哪怕他成宴王,也与过去并没有什分别。
“黎锋!”于景渡翻身下床,朝着偏殿唤道。
黎锋睡觉不实,很快便听到他动静,外袍都没披便匆匆过来。
“殿下?”黎锋脸茫然。
容灼心说,那你可以把那枚再还给啊?
但他觉得这同宴王说话,有些逾矩,便忍住没反驳,老老实实将那副易容面具戴上。
“还记得咱们身份吧?”于景渡问道。
“嗯。”容灼道:“你叫吴大,叫吴二。”
“你管叫什?”于景渡问。
“容小公子去就知道。”黎锋朝他卖关子。
容灼见他不说也没再问,跟着黎锋去于景渡寝殿。
不过他进去之后,并没有看到于景渡,只在殿内看到个陌生男人。
又或者说,这个人也不算是完全陌生,上次他们进京偷偷去见容庆淮时候,于景渡便易容成这个人模样。当时容灼和他同易容,两人扮做两兄弟,分别叫吴大,吴二。
“你。”那人将另副人皮面具递给容灼。
“找人去探探东宫人有没有盯着段府和容府。”于景渡道。
“咱们人直盯着呢,最近段府和容府都很干净,没什可疑人。”黎锋道。
于景渡早前就派人留意容府和段府,来是保护容灼母亲和舅舅家安全,二来是提防着太子那边有什不该有动作。但这些琐碎事情,黎锋并不会事无巨细朝他汇报。
“那就好。”于景渡又道:“本王和容灼先前在江继岩那里用过易容面具,可在府中?”
“江少卿早前便让人送过来,说是怕殿下心血来潮会用到。”黎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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