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想问,并朝问,都会告诉你。”于景渡道。
“……”容灼被他这说,倒是不知道该问什。
“当时误会你身份,你为什不解释,还陪……演戏?”容灼说到此处,又觉得有些窘迫,脸都不由红,表情也带着几分委屈,“你要是说清楚,哪怕编个别理由,也不会纠缠你。”
于景渡被他这问,也有些答不上话。
他当初难道编不出理由搪塞容灼吗?
“好。”容灼先前在江府关那久,回京后又直在王府关着,多少有些被憋狠。
于景渡今日像是故意带着他放风似,先是带着他去江月斋用午饭,又带着他去茶馆听会儿话本,最后甚至去寻欢楼喝杯花酒。
“殿下,有件事情直没问你。”容灼坐在他专属雅间里,朝于景渡问道:“青玉认识你吗?”
于景渡听他提起青玉,面色又有些不大好看,“问这个做什?”
“就是好奇,上回差点没忍住朝他问你事情,后来又怕对你不好,忍着没问。”容灼喝口酒,略有些委屈地道:“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你身份。”
别抗拒。
“太子那边父皇已经派人盯着,不必担心他胡来。”于景渡道:“今日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回家也行?”容灼问道。
“行啊。”于景渡道:“不过本王会和你起。”
容灼闻言忙道:“那还是先不回家吧。”
无
于景渡闻言心底不由暖,暗道小纨绔真太让人心疼,不管多生气多不高兴,总是不会失分寸。他其实并不在意容灼有没有分寸,哪怕容灼因为从前事情朝他大吵大闹,他也绝无二话,毕竟是他故意欺瞒对方那久。
反倒容灼越是克制,越是委屈巴巴生闷气,他就越是内疚心疼。
不得不说,在让他心里难受这块,小纨绔真是拿捏得死死。
“没有人知道身份,整个寻欢楼只有花姐个人知道身份。”于景渡道:“青玉只在你房里见过回,后来假死时候,花姐替圆身份,所以花楼里人都以为这里确实有个新来不久且不怎见人小倌儿,叫青石。”
容灼没想到他竟会将事情朝自己说得这清楚,略有些意外。
“傻不傻?”于景渡顺手接过家仆取来披风帮容灼披上,笑道:“你家又不是没去过?不过今日还是先不去你家,你昨日不是刚见过你娘亲吗?”
“嗯。”容灼点点头,表情很是乖顺。
于景渡盯着他看会儿,实在没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下。
捏得容灼脑袋问号,看着比方才更无辜。
“想不想去江月斋?”于景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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