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看宴王殿下对容小公子颇为在意,在街上时容小公子吃东西冻得手冷,宴王殿下还替容小公子暖手呢。”探子道。
“什?”太子闻言险些笑,“不可能,于景渡不可能做这样事情。”
这些年他对于景渡解比对自己还多,那家伙直独来独往,别说给人暖手,只怕般人近身他都要不高兴。
“是真。”探子道:“属下还看到宴王把容小公子吃半糖葫芦吃。”
太子闻言表情更加复杂几分,像是怀疑,又像是迷惑。
所以此后他才会对少年百般纵容……
“王爷?”容灼小声唤道。
于景渡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容灼,心中巨浪翻涌,面上却平静无波。
“或许就是……想让你纠缠呢?”于景渡道。
容灼拧拧眉,只当他在揶揄自己,便垂着脑袋不理他。
论软硬,只要他愿意,将对方打发应该并不难吧?
大不他换个地方,离开寻欢楼,整个京城不至于没有能让他落脚地方。
可他为什第反应不是澄清,而是让花姐替他圆谎呢?
于景渡想到初见时容灼,袭红袍少年面带薄红,看着单纯又无辜。
少年当时站在那里,将满满荷包金叶子放到他面前,说要替他赎身。
但是很快,他神情就变。
“本王记得……他回京之后好像去过两次国子学吧?”太子问道。
“是。”旁门客道:“两次都是见季修年。”
太子在屋内踱几步,“难道他早就和容灼搭上?”
“殿下,这并不重要。”门客提醒道:“关键问题是,容小公子为何现在会与宴王殿下在处?他先前进宫是为什?又是因何被送到大
与此同时,于景渡带着容灼出现在京城消息,很快传到太子耳朵里。
太子早前便直在猜测容家父子去处,如今骤然听闻此事,着实冲击不小。
“容灼和于景渡在起?”太子朝探子问道:“你没看错吧?”
“属下不会认错。”探子道:“宴王殿下带着容小公子先去江月斋用饭,又去茶楼听话本,最后还去寻欢楼喝花酒。”
太子拧眉道:“怎可能呢?他们两个怎会搞到起?”
明明是素昧平生陌生人,明明他也没做什,只是借个地方又借条手帕,小纨绔就将全部身家扔到他面前,怀着劝人从良单纯心思,要救他“脱离苦海”。
于景渡想到这幕,才后知后觉发现,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有点心动。
毫无理智,不讲道理,莫名其妙就被小纨绔吸引。
少年像束光,猝不及防照进他晦暗人生。
他舍不得将对方赶走,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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