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卷快凉。”容灼小声道。
于景渡略挑眉,“手都占着呢,要不你喂吃?”
容灼闻言忙溜小跑去找双筷子回来。
于景渡看着他手里筷子,表情稍稍有些失望。
“来。”容灼夹个春卷放到他嘴边,于景渡别别扭扭咬口,评价道:“告诉容夫人,春卷味道很好。”容灼闻言笑,将剩下半又送到他嘴里。
“好。”容灼闻言忙匆匆喝碗粥,便快步回房换衣服去。
早饭后,于景渡让人送容灼回趟容府,又让人备些礼起带过去。
晌午容灼便回来,还带容母亲手做春卷。
于景渡正在书案边,手拿着份文书,另手提笔在写着什。
“殿下,娘说让你定要尝尝。”容灼将食盒打开,端着春卷放到于景渡面前。
“从前又不是没张床睡过,没什打扰。”
容灼看着他眼底那抹青黑,心道这看着明显就是半宿没睡样子啊。
“往后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殿下将叫醒便是。”容灼道。
“往后去豫州,只怕更要无分彼此,不必计较这多。”于景渡态度坦然地道:“先吃早饭吧,会儿让人送你回府趟,朝你母亲拜个年。”
容灼闻言突然想起来,于景渡母亲在对方少年时便去世,想来他应该很想她吧?
“这两处州府,距离豫州都不算远,如果需要调城防兵过去,应该两三日就能到。”黎锋道。
于景渡又咬口容灼递来春卷,摇摇头道:“城防兵虽然不需要兵符就能调遣,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先不考虑调兵问题,免得惹父皇
于景渡抬眼看,暗道容母还挺有心。
“好,会儿吃。”于景渡冲他笑,转而朝身边黎锋道:“豫州营这个姓刘副将,上次你去豫州时候,是不是联络过?”
“是。”黎锋忙道:“豫州营这边有陛下圣旨,他们配合应该是没问题。”
“嗯,现在要考虑是极端情况。”于景渡道:“万真打起来,豫州营只怕未必够用。”
于景渡说着抬头,发觉容灼还立在旁,正眼巴巴看着自己。
念及此,容灼便道:“殿下今天做什?大年初也要忙吗?”
“还真被你猜对。”于景渡吩咐人将早饭呈上来,边陪着容灼吃早饭边道:“要去豫州,这些日子有忙。你若是在府里觉得无趣,让黎锋带你出去转转。”
“有没有什能帮忙?”容灼问道。
于景渡怔,显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问题。
他本想说让容灼不必操心这些,但转念想,又改主意,“你若是不嫌无趣,可以陪着,不过会儿还是回府先朝你母亲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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