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马不停蹄赶这久路,人和马都需要修整日。
容灼听说要停下来天,登时颇为高兴。
这些天他坐马车坐得人都要木。
“他们会在汴州将咱们运来药材都放下,转而运批粮食去豫州。”于景渡朝容灼解释道。
容灼跟着于景渡看伙计们在商行后院卸货,忍不住问道:“豫州还缺粮食吗?”
于景渡见他已经没先前别扭,可以坦然和自己聊这个话题,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那句话是逗你。”于景渡道:“和般朋友可不能随便帮这种忙,记住吗?”
“又不是傻子!”容灼道:“随便想帮人这种忙,那不是登徒子干事情吗?”
于景渡闻言既欣慰又无奈。
欣慰是因为他家小纨绔还挺警觉,不用担心将来被谁给骗。
经过这遭,容灼心里放下不少包袱。
“好吗?”于景渡低声问道。
“什?”容灼怔,随即反应过来他问是什,“早就好!”
于景渡轻笑声,“没好话,其实可以帮你。”
容灼脸迷惑地看向他,“帮?这个怎帮?”
他尴尬,特意编造出个假心上人来安慰他。
这想,他倒也不计较。
“今晚要不要起睡?”于景渡坐在榻边沉声问道。
容灼想起昨晚被冻得睡不着经历,又念及两个人之间误会已经解开,便道:“行。”
于景渡闻言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躺到容灼身边。
“应该是不缺,朝廷调拨钱粮早就补过去。”于景渡道:“不过经历过灾
无奈则是因为,他这话虽然看似是玩笑,但其实是发自内心。
有这夜插曲,容灼终于和于景渡“重归于好”。
而且因为两人谈及比较私密话题,反倒更拉近彼此关系。
用容灼话说,他们关系从般好朋友,变成可以分享春宫图好朋友。
商队继续前行,连数日后在个叫汴州地方停下来。
“都是好朋友,又不会掉块肉,举手之劳罢。”于景渡忍着笑道。
“你老实跟说。”容灼翻个身看着他,“你不会和你朋友经常这样吧?”
不等于景渡开口,容灼又道:“你帮过江少卿和黎锋吗?”
“啧。”于景渡险些被他气笑,“他们用不着。”
“也用不着。”容灼道。
不过他很快发现个问题,容灼下半身没穿寝衣。
“你裤子呢?”于景渡问道。
“要穿吗?”容灼抬起头指指旁边屏风,“在那上头。”
于景渡深吸口气,“算,你躺着时候老实点就行。”
容灼乖乖应声,老老实实睡在旁边,倒是没像从前那般又往他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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