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蜡烛香味明明对他没有影响,但此刻他却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像是要着火似。
屏风后窸窣声不断传来,这幕与数月前他们初见时那幕巧妙地融合到起,令于景渡时有些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
直到半晌后,他耳边响起容灼带着点哭
容灼如今这样子,压根就等不。
况且他要如何带着这样容灼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难道让外头人都看到容灼这副样子?
于景渡越想越气,边心疼容灼,边忍不住懊恼。
“她不会醒吧?”容灼坐在屏风后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朝于景渡问道。
“从前中过毒,用过很多药,寻常药对没什作用。”于景渡说着抬手又想摸摸他额头,但犹豫瞬还是收回去。
他知道,容灼如今这状况,任何碰触都会是极大煎熬和诱惑。
而且不知是不是容灼体质问题,这类药对少年影响似乎比寻常人都要大。
他们第次见面时就是这样,这次还是。
按理说这种药般都是助兴,药力不至于大成这样。
燕没想到这人竟然丝毫没被蜡烛影响,而且反应还这大。
“没有解药。”如燕带着哭腔道:“这蜡烛就是助兴,没有毒。”
于景渡回身看眼容灼,少年趴在桌上,看上去很不好……
“不骗你,这药性纾解过就能散去,不敢骗你们。”如燕道。
她显然也被于景渡举动吓坏,眼看就要哭。
于景渡闻言走到如燕身边,伸手在她后颈又捏下,“放心,她这次能睡小半个时辰。”
“你能不能……”
“不能出去。”于景渡打断他道,“不能让你个人待着。”
容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原本白皙脸上这会儿染着红意,那红意自脸颊至脖颈,直蔓延到领口。想来也知道他衣服下身体,如今多半也透着不正常潮红。
于景渡几乎不敢多看他眼,忙转身走到屏风外头。
但落在容灼身上,效果则极其明显。
“别怕,带你回去。”于景渡道。
“不行,腿都软,走不动……”容灼眼睛泛着红意,断断续续道:“而且们走,这几日就白费……”
他说着转头看向房间另侧屏风,“你帮搬张椅子……去那后头解决下。”
于景渡略思忖,只能照办。
于景渡顾不上跟她扯皮,个手刀将人砍晕,然后拖到旁矮榻上。
随后他快步走到桌边,伸手摸摸容灼额头。
“唔……”容灼抬头,眼底已经染上层水雾,呼吸也带着几分灼热。
于景渡心头悸,强行压下那抹情绪,“难受吗?”
“为什你没事?”容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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