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于景渡目光落在他抓着自己衣袖手上,“不过……往后可不许朝旁人这撒娇。”
容灼:???
他什时候撒娇?
于景渡顺着他目光看去,朝陈舒道:“多谢陈兄照看们少东家,祁某在此谢过。”
他这话不轻不重地便将三人之间亲疏远近划分得明明白白,就连陈舒这个粗人都听出点酸溜溜味道。
从马场出来之后,于景渡才朝他问道:“又摔马?”
“嗯。”容灼应声,似乎听出他有点不大高兴,忙道:“就摔回。”
于景渡顿住脚步看向他,“为什?”
下摸着小马驹鬃毛,开口道:“他又不能辈子做护卫。”
于景渡闻言怔,心中没来由便有些堵得慌。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容灼这语气中,也带着点落寞。
“哎,祁护卫来。”旁边士兵开口道。
容灼闻言转头看向身后,看到于景渡后,朝他粲然笑。
“想再复习复习,很久没摔过。”容灼道:“你不是说这两日要去打劫吗?先把逃命本事练好,免得到时候你怕拖后腿不带起。”
于景渡闻言心中顿时软成片,他太喜欢容灼黏着自己。
这种下意识依赖和在意,或许连容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于景渡却从中觉察到点不样东西。
“往后,只要你愿意跟着,就不会撇下你。”于景渡道:“而且有在,你也不用学逃命本事。”
“真?”容灼听他会带着自己,登时高兴不已,拉着他衣袖道:“你可别反悔!”
于景渡大步上前,伸手帮他理理大氅,又俯身帮他掸掉衣摆上脏污,那样子落在旁人眼里,便与个尽忠职守护卫无异。
“冷吗?”于景渡问他。
“不冷。”容灼忙道。
于景渡像是不信似,用手背在他脸颊上贴下。
容灼被他这过于亲昵举动弄得有点不大自在,心虚地偷看眼旁边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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