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闻言看向于景渡,但屋里烛火被灭,他看不清对方神色。
“还能干嘛?”容灼带着酒意,说话时语速比平时慢些许,“男人喝酒又支棱不起来。”
喝醉酒容灼比平时更乖,任人摆弄也不反抗。
于景渡好几次没忍住想亲他下,又不大舍得。
他想等小纨绔清醒时候亲,这样对方就能直记得自己第回亲他时感受。
洗漱完之后,于景渡这才灭烛火抱着人上榻。
“还醒着吗?”于景渡在他耳边问道。
“顺手事儿。”于景渡看眼角落里正附耳在孟凡青耳边说话大当家,又道:“就当是做点善事,为们姻缘积点福报。”
容灼听到“们姻缘”那几个字,面上骤然红,忙喝口酒压压惊。
他想,这人话都还没和自己说清楚呢,怎就扯上姻缘?
况且他们这身份,能有什姻缘?
最多也就是个露水情缘罢……
大当家竟然动这样心思,想从军。
“你多大?”于景渡问他。
“25。”大当家道,“爹娘没早,走岔路……”
“你除当山匪,还有别本事吗?”于景渡问他。
“……”他挠挠头,“会做些机关,要是打仗说不定能用上。”
“嗯。”容灼应声。
“不困?”于景渡问他。
“有点。”
于景渡有心想让他好好睡,但是又舍不得就这让人睡,总忍不住想逗逗他。从前没说破心思也就罢,如今既然已经挑明,于景渡也就不想再装什正人君子。
“你猜,大当家和孟凡青现在在干嘛?”于景渡问他。
这想,容灼便觉心里有些酸涩,将于景渡刚满上酒又端起来喝。
当夜,那大当家果然会来事,直接将自己房间给于景渡和容灼。
不仅如此,他还让人帮着换新被褥。
来换被褥女人边忙活,嘴里还絮絮叨叨,说这新被子是给大当家娶压寨夫人准备,直没舍得用。不过他们寨子里等这久,八成也知道他们大当家娶不回来媳妇,所以拿新被褥给容灼他们用时,竟也没有不舍得。
容灼喝酒有点醉,于景渡便找人要热水,帮他擦擦身。
于景渡挑眉,“箭弩之类会做吗?”
“会。”对方忙道,“这手艺是跟老师傅学,自幼就会,这些年不用倒是可惜。”
“行,你事情记着。”于景渡道,“劳烦大当家夜里帮着安排间暖和房间,们少东家怕冷,山上本就寒凉,怕他着风寒。”
大当家闻言忙点头应是,仰头将酒杯里酒喝,也没让着于景渡喝酒,便走。
“你要帮他吗?”容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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