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是。”容灼道:“皇后娘娘病,陛下自然会对娘娘体恤,这也是人之常情。咱们怕不是这个,而是怕陛下会因此爱屋及乌,对太子网开面。”
若是私兵营这大事情都不能扳倒太子,那将来再想出手恐怕就难。
“咱们找人去替太子扎扎针。”容灼道,“就说皇后娘娘生病,定是因为儿子不孝顺做亏心事。如今皇后病重,这种话肯定传不到她耳朵里,所以不用担心对她病有影响。但是只要陛下听,想起皇后病重缘由,那他对皇后越疼惜,就会对太子越厌恶。”
其实这个道理是明摆着,若是没有太子作妖,皇后确实不会生这场病。
但以皇帝心性,再加上关心则乱,若是无人提醒,他只怕不会骤然想清楚这里头因果,说不定还会为安皇后心,善待太子。
容灼偶尔会不大好意思,但大部分时候都会任他施为。
只可惜亲这多回,宴王殿下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长进。
有好几次,容灼都忍不住想去拿舌尖碰碰他嘴唇,但又觉得不好意思,便忍住。
“唔!”容灼把将他推开,“想到个法子!”
于景渡被他打断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什?”
景渡道:“若是能拖到她……”
他原本想说拖到皇后走再回京城,但又觉得这话太恶毒,便没当着容灼面说出来。
“太子没废,她不会死。”容灼道。
“并非盼着她死,意思是……”于景渡想朝他解释。
容灼却道:“知道你意思,你是怕现在回去,陛下顾忌着皇后身体便会将事情压下。”
可旦经人提醒之后,皇帝便会意识到皇后生病根源所在。
这样来,病重皇后越是为太子求情,皇帝只会越心疼她,越
“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去找话本先生编排豫州灾民事吗?”容灼问他。
当时于景渡派人去豫州找灾民去京城告御状,容灼扮成看热闹人,带头起不小哄,后来还让话本先生大肆宣扬,可谓是闹得京城人尽皆知。
这法子放到现代社会就跟买热搜搞营销差不多,可谓是司空见惯。
而容灼正经法子想不出来,但这种“歪门邪道”他最在行。
“你想怎做?找人编排私兵营事情?”于景渡问。
“嗯。”于景渡道:“但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容灼叹口气,看起来心情很差。
于景渡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凑上前将人揽在怀里,“不担心,会想到办法。不管她是真病还是假病,都能应付。”
他说罢又抬着容灼下巴想去亲对方。
自从那晚之后,他便食髓知味,平日里得机会便总想抱着容灼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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