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见状耐心朝他解释道:“且不说从前那些安排,就单说青玉事。如今陛下应该早已知道黎锋替你和段峥从花楼里赎人。在他看来,以性情若是知道你与青玉有染,只会气之下将人杀,怎可能会帮你把人赎出来?”
再加上在豫州之时他让容灼和段峥互换身份,诸多事情累积在起,皇帝再多疑也不可能继续怀疑容灼。
“你……”容灼抬眼看向他,“会吃青玉醋吗?”
于景渡挑挑眉,“你觉得呢?”
容灼从他语气里听出点酸溜溜感觉,心里
“二皇伯为人很谦和好客,所以每年赏花宴都不只会邀请皇亲国戚,京城稍有些才学或者喜欢凑热闹年轻人,只要递帖子,般都可以受邀。”于景渡道:“你不是有帮纨绔朋友吗?到时候你跟着他们起去。”
容灼怔,“也要去啊?”
“这种热闹你们去凑很正常,大大方方递帖子去便是。”于景渡道:“待赏花宴结束之后,会主动朝陛下询问婚事安排,届时他若是追问,就侧面告诉他,在赏花宴上遇到心悦之人。”
于景渡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之人。
容灼听到心悦之人这几个字脸颊热,问他:“那陛下若是怀疑到怎办?”
道。
“哦。”容灼稍微有点明白。
本朝男女大防不算特别严苛,在某些公开场合,男子和女子不需要太避讳,只要保持适当距离就可以。尤其这赏花宴还会有些长辈参加,那就更名正言顺。
这样来,赏花宴势必不会只是赏花而已,适龄未婚男女借着这种机会相看対象,家中长辈也可以替府里公子和小姐多多留意。
“你要在赏花宴上挑个小姐来搪塞陛下?”容灼问他。
“你怎知道说是你?”于景渡笑问。
“啊?”容灼怔,“你说不是吗?”
“当然是你。”于景渡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喜欢得不得,恨不得能再抱着人欺负遍,“不过你不用担心陛下会怀疑。”于景渡又道,“从去豫州之前到回来之后,做这多事情,就是为将你摘出来。他就算曾经対你有过怀疑,到今日也该彻底打消那些疑虑。”
容灼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于景渡说什他都信。
不过因为対方做很多安排并没有朝他解释过,所以他还是有些不解。
于景渡险些被他气笑,故意逗他,“你觉得行吗?”
“这……”容灼目光黯,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対人家姑娘不大好吧?”
“只是対姑娘不好?”于景渡问他。
容灼垂着脑袋,不太想接茬。
于景渡心中软,抬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捏,“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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