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眼底骤然闪过
丝慌乱，身体也微微有些僵硬。
于景渡手在他耳朵上轻轻捏着，安抚道：“没关系，
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
“……”容灼避开他视线，“能不能
“你怎
？”于景渡问道。
“没事。”容灼摇摇头，但眼底不安却十分明显。
于景渡见状骤然想起许久前容灼朝他说过话。那个时候他们刚认识不算太久，容灼甚至不认识他，却在他面前说过宴王将来要做皇帝这样话。
当时于景渡就觉得挺奇怪。
如今再想，他也依旧觉得奇怪。
“只是假设，并不是真。”于景渡道。
但容灼却忍不住拧起眉头，因为他不明白于景渡好端端为什要这假设？
是婚事不好处置吗？
还是他有别什顾忌，所以才会萌生出这样念头？
“你怎忽然会这想呢？”容灼问他。
切目标，让他猜测留意到人是谁。但丁姑娘这闹，他估计八成要觉得看上丁姑娘。”
容灼叹口气，“那怎办？”
“放心。”于景渡道：“丁尚书对这个女儿宠爱得很，就算陛下硬要指婚，丁姑娘自己不愿意，丁尚书也会想法子回绝。不过有把握，事情不会走到那步，会想办法拖住陛下，绝不会让任何人搅和进来。”
容灼点点头，但眼底依旧带着点不安。
“下个月就到生辰。”于景渡将话题转，“想过要送什生辰礼吗？”
容灼对他做皇帝这件事，似乎过于笃定。
这让他又想起那两份策论，关于容灼身份和秘密……他又禁不住有些好奇。
“从前在江继岩家里时候，告诉过你，有三个秘密，你还记得吗？”于景渡问他。
“嗯。”容灼点点头，他不止记得，还知道于景渡早在豫州时，就把剩下秘密都告诉他。
“当时你告诉你也有个秘密。”于景渡道：“你这个秘密，愿意告诉吗？”
“只是偶然想到这个可能，想听听你看法。”
容灼心道，于景渡原本就是皇帝，他不该有这个念头啊！
是他存在，成这个变数吗？
他先前那个担心，此时又出现。
他不在意于景渡做不做皇帝，可他担心旦于景渡人生轨迹发生太大改变，会给对方带来未知危险。
容灼眼睛亮，“你要过生日！”
“嗯，怕你不知道，所以提前告诉你声。”于景渡道：“免得你到时候来不及给准备贺礼。”
容灼闻言不知想到什，面颊忍不住有些泛红。
于景渡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说，要是不做皇帝……”
“你不做皇帝？为什？”容灼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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