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边懊悔,边又忍不住有些心疼。
他想,容灼这招人疼,他怎能舍得凶对方呢?
但呼吸却直没有变得平稳,显然并不是真困。
于景渡思忖片刻,又慢慢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将人抱在怀里。
这次,容灼依旧没有躲开他。
“太着急,你说你要去北江,就想到你会遇到各种危险。”于景渡耐心朝他解释道:“害怕,怕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怕你不安全,所以不想让你去,别生气,小灼。”
容灼依旧沉默不语。
“真不是想否定你,也不是不愿听你好好说话,就是有点着急。”于景渡道:“北江那地方待很多年,对这样人来说或许没什,但不敢让你去冒险,不然只要想到你随时随地身处危险之中,就会寝食难安。”
于景渡摸索着找到容灼手,而后紧紧握在掌中,像是在朝对方传递自己紧张和不安。
半晌后,他感觉到掌心那只手稍稍动下,而后便闻容灼委屈巴巴地道:“不喜欢你那凶地朝说话……”
于景渡怔,心中登时软成片。
所以容灼跟他生气,是因为他方才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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