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破村庄,堆规矩,还搞旅游业,谁来啊……”
和他同住那人安安静静没说话,直到对方开始聊起冥婚并大肆抨击时,才抬起头看着对方。
“你怎?句话也不说,捡个帽子回来以后奇奇怪怪。”那人拍拍对方肩,突然察觉手下触感不对。
为什他好像没有拍到对方骨头?
软绵绵,隔着衣服也能感觉有些粗糙,沙沙作响。
贺楼笑笑,坐会儿,找借口和安星宇起离开。
离开后,他们才开始翻阅这本小册子。
前面还好,无非是规定不得晚于十点睡,不得晚于早上八点起,食不言寝不语等等。越到后面越严苛,不得抱怨、遇他人喜事必须庆祝、遇他人丧事必须帮忙,甚至连穿衣时间都有严格规定。
“你看有什感觉?”贺楼问。
安星宇说:“感觉比军训还严格,把人训练成傀儡。”
“也省他天天来闹……”说到这儿,村长似乎察觉不妥,立刻转移话题。
两人装作没听见,在这个规矩大于天红河村,若他们死缠烂打,说不定下秒就要被赶出去。
“明天你们会来观礼吧?人多点好,人多热闹。”
贺楼:“当然愿意,只要你不嫌弃们人多。”
村长笑眯眯:“不会不会,最欢迎你们这样懂礼貌守规矩年轻人。”
就像……拍到堆皮囊包裹着稻草上。
“你……”
他惊恐地看着同伴五官逐渐扁平下去,仿佛被割开口张合,浑身
如果人长期在这样严格规则下生活,要崩溃,要被驯化。
答完这句话,两人若有所思。
大约第天有优待,到晚上,他们待遇就没那好,老板娘盯着他们吃饭、交谈、坐卧行走等等,稍有不对就沉下脸,以红河村不欢迎他们为威胁。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间,天言行举止被严格监控感觉,令他们无比憋屈。
当初为省钱,也为安全,他们决定两人间起住。其中人回到房间后就忍不住,仗着其他人听不见,嘟嘟囔囔抱怨起来。
句守规矩,竟让两人背脊升起股凉意。
贺楼试探道:“村长,冒昧问句,那些不小心违反规矩人,会怎样?”
村长脸立刻沉下:“这不是你们该问。”
贺楼见势不妙,马上补救:“不好意思,村长,们毕竟是外来人,对村里规矩不是很熟,请问可以去哪里解?们想多学学,以免犯错。”
村长这时脸色又好看不少,起身去屋里抽出本小册子,递给他们:“其实们村里规矩没那可怕,只是现在年轻人太浮躁。看你们俩就很不错,现在能沉得住气,真正讲礼貌人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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