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厦对贺楼非常推崇,如果不是贺楼,他们根本无法在红河村立足,几年相处时光也令他们彼此间产生深厚感情。与之相反,是和他们起来到
“去看看她。”
沈娜点点头:“也只能这样,她现在谁说话都不听,疯疯癫癫,点规矩都不守。”
同队个叫柳厦男人正好踏进院落,听见他们在谈丁从露事情,立刻大吐苦水:“楼哥,你出马就好,平常小丁就很听你。也不知道她这几天怎,跟疯样,要不是看在她马上就要出嫁,其他村民哪里能容忍她这放肆?”
“现在她在哪里?”贺楼眉头皱得更紧。
柳厦说:“因为她又哭又闹说要绝食,现在把她关在地下室呢。毕竟绝食话,就没那漂亮,让吕秀秀看着她,给她喂点吃。”
贺楼回去后,替自己好朋友陈正豪上炷香。
相框里,个面貌平凡男人动动,嗅口袅袅白烟,无神双眼逐渐有神采,黑黝黝地直直盯着贺楼。
“知道你很喜欢那个女孩子,放心,明天就送她下来陪你。”贺楼丝毫没有害怕,给照片敬杯酒,感慨道。
沈娜从门外进来,她看见照片上男人笑,同样忍不住露出个微笑,向陈正豪点点头:“正豪哥,虽然你以前犯过错误,村里惩罚你,但现在你改过自新,村里还是会给你娶个好媳妇。以后定要和你妻子守规矩。”
照片里男人点点头,沈娜又对贺楼使个眼色,两人走出门去。
吕秀秀是队伍里另个女孩,其貌不扬,平常话也不多,但很听柳厦话。
“好,带过去。”
几人刚踏出院门,就撞见拐角站着个男人,他上下打量几眼脸愤慨三人,带着说不出意味笑,问道:“你们现在就要去送她上路?”
柳厦见贺楼在看到这个男人后,突然顿在原地,立马上前:“那不然呢?留着她然后们大家都过不下去吗?”
这个年轻俊秀男人,赫然就是陆言礼。
因为要办喜事,院子里摆满白色灯笼和花圈,灵堂早就准备好,就等着明天摆上来。今天天气不错,乌云低,又不下雨。两人站在院子中间那棵茂盛槐树底下,望望屋子里,确定陈正豪听不到才开口。
“怎办?现在丁从露死活不愿意,还说们疯,叫们清醒点,记起什东西来。”沈娜长长吐口气,不悦道:“冥婚习俗都多少年,哪有因为她个人打破道理?”
贺楼闻言皱起眉。
他是小团体中领导者,大家都很听从他,也正是因为他带领,小队才能迅速在红河村站稳脚跟。
现在有人居然想不守规矩,这不是让他们在红河村混不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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